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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犇担惊受怕的小心问道。
凌沺不止是叶护,他效忠之人,也同样等若他的师父、教头。
“滚蛋!
不练好了,就你这两下子,回回让我救啊!”
凌沺登时就给他一脑瓢,气声道。
“诶诶,这就滚,这就滚!”
吴犇这会算彻底放下心,转头就跑,去找王大幸挨揍去。
“叶护。
我、之前我也临战退却,没敢带人回去支援,躲了起来,向叶护领罚。”
李砧迟疑一阵,还是决定来到凌沺面前,如实说道。
“念你城头之时勇毅果敢,有带头之效,罚杖三十。”
凌沺仍旧给了处罚,只是酌情减轻了些。
李砧不说便罢,但凡说了他就不可能听而不闻。
“是!”
李砧也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决定没错。
他能看出来凌沺此次对他的改观,现下说出来,也并没有改变这一点,可若是他没说,日后凌沺自己知道了,那可比挨三五十杖严重多了。
“你还在这儿干啥?”
凌沺又转向钱宽,诧异问道。
“我、我不用罚?”
钱宽更诧异的会问道。
他可从开战伊始,就压根没掺和进去,一直跟房顶趴着呢。
“滚蛋!”
凌沺闻言直接挥手撵人。
罚夏白鹰、吴犇、李砧,那是当他们是心腹,有了重视和亲近,才有失望,对钱宽以及一众罪卒营跟来斥候,他们躲得再远,只要没让此战出了纰漏,他还真不在乎他们怎样。
哪怕钱宽也将是他麾下斥候百长,也是一样。
“唉!”
钱宽耷拉个脑袋,叹气离开,这会儿他算明白,这几个要挨棍子的,为啥反而兴高采烈的了。
“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战事,临战怯缩,腿儿给你打折!”
凌沺见状补了一句,等其惊喜转头看来,不耐摆摆手,接着撵人。
这次钱宽就不蔫头耷脑的了,蹦跳着就窜了出去。
“叶护,我想卸任斥候千夫长,跟在您身边,当个亲随。”
夏白鹰突兀道。
“脑子有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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