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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说了吃饱了,他还要塞她两口一样,拦都拦不住。
应芜咯咯笑着,褚绥搂着她轻哄:“好了,调息之后,先去趟月宫。
你同玄女待一会儿,你有心事不愿对吾说,便去同玄女说罢。”
应芜点头,侧着脑袋看看他,又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
褚绥一笑,揽着她的腰,贴在她的发顶,又摆正她的双手,让她运功。
应芜不敢不从,乖乖运功,将褚绥的内力缓缓消解了,他又渡进来不少,应芜一边吃一边消化,累得浑身盗汗,褚绥却还在喂,应芜脸颊泛红,喘息不止,想要破开调息,休憩片刻,褚绥却握住她的手,哄她继续。
他是不是这样上瘾啊…应芜从这传功中感觉到了不少情欲的味道,好像他在弄她,应芜浑身发软,他又渡来一口,应芜轻喘起来,靠在他怀里摇头,累得不行,褚绥居然催动她的气脉,一边渡给她,一边又催她调息,她都无需动作,也不知道这么喂了多久,她都舒爽地睡了过去,醒来时修为大胜,也不知这样成不成,全都是吸他的,她这也算自己的修行吗?
待她内化于己用后,褚绥才带她去月宫,将她放在殿前。
看到桂月,应芜露出笑脸,又有些哽咽,伸手握住她的手。
桂月看她虽已经到了圆满期,却内中亏空,是尊者的力量撑着的,惊诧地看向褚绥,他却摇头,不让桂月点破。
桂月拉她坐下,褚绥则去了天宫,师尊不在,应芜放松下来,又忍不住抹抹眼泪。
“瞧你这样,是渡劫来着?”
“嗯。”
“似乎是出了差池?”
应芜颔首。
“也是初次渡凡劫吧?”
桂月笑道,“无妨,初次渡劫,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我下凡的时候,第一次尘劫居然投了个道姑,判词说是一身奉道,不许沾染男子的污浊气,我那时才刚刚突破大乘,每日都要跟道侣来一遭,怎么可能守身如玉,忍到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我便被遣回仙门,师门上下笑了我半天呢。”
应芜低头道:“原是如此,看来并非是人人都能成功历劫的。”
“若是人人都顺利,那不是都成了尊者?不过那次确实凶险,好不容易登仙了,这场劫难差点剥了我的仙骨,我闭关三百年才调理过来,也不喜行乐了。”
“竟然如此凶险…”
“尘劫有大有小,也要看破止的程度,若是偏离判词太多,折损的修为也会多。”
桂月心疼道,“你这是渡了什么劫?可是情劫?”
她这样年幼,初次渡劫就是情劫,恐怕承受不住,更何况,她这心里还有一个不该装着的人,天道无所不知,便会刻意去磨练她。
应芜这小劫并非是情劫,却硬生生地让她渡成了情劫。
她叹息一声,将原委诉说,桂月也是叹息。
“想必尊者也下定决心了。”
桂月道,“其实…若你不将此事当做心魔,你们二人,也没有那么…”
桂月猜测,褚绥是想让她说出来,才将应芜带到这里来的。
她一挥衣袖,应芜手上的红绳浮现,因为太过紧实,她手指又太纤细,已经换成了系在她的手腕上。
应芜低头看这线绵延,正往他离开的方向。
她张开口,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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