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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3页）

现在我们要继续保持警戒。

还有一个人被射中‐‐他在哪里？那是谁？&rdo;

&ldo;我晓得才有鬼，&rdo;摩根说。

他口气无奈地补上一句，&ldo;我们是这项行动中地位最渺小的人。

好，巡官，大家分头进行。

我们先去找那具失踪的尸体。

尽管，我个人现在只想喝杯蓖麻油。

&rdo;

当他走向草坪时，拱起的肩膀抖了一下。

修葛耳中盈绕不去的枪声让他觉得晕眩；而情绪上的失落才真正是他恍惚的原因。

他接过摩根递上的烟，但他的手还未恢复镇定。

&ldo;这是真的吗？&rdo;摩根问话的口吻有点怪，&ldo;枪战‐‐一切在瞬间落幕；感觉倒像是一场闹剧……不，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不相信真的是这样。

&rdo;

&ldo;够真实了。

&rdo;修葛说，他逼自己趋近史宾利的尸体。

四下弥漫着恶心的气味，血还是温的。

摩根划了根火柴，微光照得橡树四周灌木丛里的血迹隐隐发亮。

另外那个人想逃离现场。

修葛说：&ldo;我觉得毫无疑问……？&rdo;

史宾利仰脸躺着。

面色惨白的摩根弯下身，将火柴移近对方的头。

火烧到他的手，他猛跳起来。

&ldo;死了。

毫无疑问。

子弹从后脑穿过发际上方的位置……我是这么猜想。

&rdo;他茫然地说，&ldo;这个场面倒像是场战役。

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rdo;他抖了一下，&ldo;我不在意此刻有任何人过来嘘我，我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不过，看看这个……嗯，唯一的线索是，窗内的枪手是冲着史宾利和另一个家伙而来的；他不慌不忙就把他们两个解决。

他没有朝我们两个开枪，尽管他一定早就看到我们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