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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喱将尾巴摇摆得轻盈均匀,嘴唇也弯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在纪冉耳垂上吧了一口,还嫌不够,还沿着他耳廓蹭了一轮。
围观群众看傻了,纪冉被逗乐了:“咖喱你太有意思了,那我现在就骑着你先逛一圈熟悉熟悉吧。”
他纵身上了马,咖喱精神一振,抖擞着带着他在杂技团后面的小道上一路小跑。
带着自己的王子欢快地跑着,还听着王子那极富磁性的声音时不时低唤自己的名字,咖喱简直想不出能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曾经非常嫌弃自己的名字,连同明月马戏团一众同伴的名字都嫌弃,因为他们叫什么名字,完全取决于他们进团的时候驯兽员和饲养员在吃什么喝什么。
他去的时候驯兽员正在吃外卖,咖喱鸡肉饭,所以他就叫咖喱;花生和毛豆进团的时候大伙儿正光着膀子喝着扎啤,吃着从大排档带回去的花生毛豆;摩卡和拿铁加盟的时候,正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大伙儿都在靠咖啡提神……
嫌弃归嫌弃,他们还得庆幸,他去的时候没有赶上他们吃宫保鸡丁甚至夫妻肺片,花生毛豆没有被赐名为啤酒,摩卡和拿铁没有赶上大家喝猫屎咖啡的时候……
咖喱曾经打定主意,一旦完全成人,就给自己起个高大上的美妙名字,可现在他一听纪冉叫他的名字,就觉得咖喱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听,再多听他叫几次,更觉得这名字越听越亲切,绝对是个朗朗上口的好名字!
这么一想他就浑身舒畅,脚下也更迅捷轻快了。
很快就到了杂技团下午那场演出的时间,因为纪冉现在没了要扮演王子的环节,他就没化妆,纯粹素颜上阵。
他换好服装之后将咖喱从马厩牵到了后台,摸摸他说:“你先看看我们的演出,也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懂,反正先熟悉熟悉节目流程吧。”
咖喱抬嘴就在他耳朵上来了一下。
纪冉摸摸耳朵笑道:“你还会举一反三呢?明月马戏团的驯马师厉害啊,之前是怎么培训的你?怎么就把你教得这么聪明有灵气?”
哪儿是他们的驯马师厉害?明明是他自己厉害好吧?
纪冉又说:“还是刚子守着你,你不许再像之前那样咬人踢人踩人了,不许伤害任何人,知道了吗?”
咖喱想说,我之前只是吓唬他们,让他们不敢接近我,现在既然你愿意带我了,我还用得着再凶他们吗?
他刚想再凑过去亲亲纪冉的耳朵,又听纪冉补充了一句:“也不许凶他们,乖。”
这一声“乖”
像是把咖喱的魂儿都勾跑了,刚想送出去的吻也被吓回去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纪冉已经去做上台的准备了。
演出开始,咖喱站在后台能看到台下的地方瞅了瞅,果然又是座无虚席。
下午的演出相对简单一些,无非就是体现力量的跳板、钻圈等节目,或者是表现柔美的稠吊、柔术等,还有讲究配合的空竹、转碟等,但纪冉要参与的三个节目是每一场演出必有的,只是场次不同,出场顺序有所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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