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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白飞拿着两瓶云南白药喷雾剂放到方永的床头桌上，说：&ldo;落枕喷这个好得快。

&rdo;

方永望了她一会儿，脱掉上衣，把后背亮给她，&ldo;自己喷不着，你来！

&rdo;

白飞被那道青紫吓了一跳：&ldo;怎么这么严重！

去医院！

我陪你去！

&rdo;

&ldo;落枕去什么医院？不去。

&rdo;方永指指背后，&ldo;喷药。

你要是愿意帮我揉揉，这印子明天肯定消了！

&rdo;

&ldo;万一骨头断了呢？&rdo;

&ldo;我自己骨头断了能不知道？&rdo;

&ldo;当然有可能，你一点医学常识都不懂吗？你以为你眼睛里的那是x光！

&rdo;白飞轻轻碰了碰方永的背，&ldo;疼吗？巨疼？轻疼？还是哪种疼？&rdo;

&ldo;不疼。

&rdo;方永说。

&ldo;嘴硬！

&rdo;白飞突然很生气，往那宽阔的后背喷了一层药剂，手劲儿不小地揉着，&ldo;趴下！

&rdo;

&ldo;好嘞！

&rdo;方永大字型倒进棉被。

白飞弯着腰，一边揉着一边问：&ldo;到底疼不疼？如果很疼就可能有骨折骨裂，你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怎么能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rdo;说着生气地加重力道。

&ldo;不疼。

&rdo;方永脸贴手背，歪头眼色黯淡地盯着台灯

药剂揉得吸收，白飞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方永掉过身坐起来若有所思盯着她。

&ldo;看什么？&rdo;白飞说。

&ldo;我想问你个问题，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让你选其中之一共同生活，你选哪个？&rdo;

&ldo;不选。

我自己生活。

&rdo;

&ldo;必须选！

&rdo;

白飞不知道方永脑子里打什么主意，困惑地想了想，说：&ldo;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