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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赛垒傻笑道。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几句话,会给安宁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我去!”
就连大白虫都感觉到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安宁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复杂。
夏小籽暗想:看来,就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借王二北的手,先除了这个令她厌恶的大北公主,也算是个不错的收获。
她再次给猴赛垒使了一个颜色,按照原计划进行。
“哈哈……!”
岂料,在这节骨眼上,老笼却在那儿抱树狂笑不止,呈癫狂之态。
他竖着中指,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比划了下。
君朗对上眼里含泪的安宁一眼,将老笼扯到自己的身后,说:“笼伯有狂笑症,多是在听到某些不可思议的事时,发作。”
“哦,那我懂了。
笼伯是在笑话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典故,间接嘲笑某些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醋缸?”
“宁小家主,你此言不通,绕来绕去,谁能听得懂?”
二北听君朗和宁君兰这两人一唱一和之下,把他内心的算盘都摸透,他这心情就更烦躁了!
即便,他打安宁的那一巴掌是故意为之,那又如何?
他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二北哥,我们带着小北回去吧?”
“……!”
王二北转头看了看唯唯诺诺的安宁,也没再说什么。
但他铁青色的脸色,看上去是十分的吓人。
安宁只以为二北误会了她,才会怒不可遏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她并不是生气,而是羞愧。
都是她不好,没有照看好小北,害小北遭了这么大的罪。
紧跟在安宁左右的君朗,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的飘到背着小北前行的安宁身上。
这女人的力气还挺大,一声不吭的就背着一个看着比自己还重不少的女人,翻过了几个山头。
时刻留心到自家小少爷的老笼,他暗自揣摩君朗的心思。
“小少爷,您刚才……是有意帮这大北姑娘解围吗?您不喜欢那个总扭来扭去的夏姑娘?”
“笼伯,你不觉着宁君兰的某个想法特别棒吗?女人嘛,对男人来说,还有嫌少的时候?”
“您的意思是……?”
君朗没再开口,反而眼中放光的盯着安宁看。
背着小北的安宁,只顾着想如何跟二北和小北交代“毒彩菌和并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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