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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人之本性（第2页）

几人离去后，止水笑道：“你让她们两个同时带队，就不怕她们打起来？”

听着止水的打趣，鼬没有回应，反而沉默了许久。

“止水。”

止水见鼬一脸正色，疑惑道：“怎么了？”

鼬看着止水：“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很困惑的问题。”

“而我所有熟知的人中，你对我最为了解，所以我想询问一下你的看法。”

“什么问题？”

止水好奇道。

“止水，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年我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止水闻言心头一紧，随即说道：“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格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没什么值得困惑的吧？”

“性格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是很正常，可也不能变化得很离谱啊！”

止水微微皱眉：“所以......你是觉得自己这两年，在性格上发生了超乎你认知的变化？”

“是。”

鼬点头道。

止水挠了挠头：“有吗？我怎么从没注意到过？”

鼬白了眼止水：“你不是没注意到，而是不想说。”

“止水，你真的觉得我现在的变化属于正常？”

“反正我是觉得挺正常的。”

止水回道。

“哪里正常了？我明明和泉走到了一起，可我心里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