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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死了（第2页）

从旧金山赶回哥谭的韦恩庄园，没花多少工夫。

一路上他看到那些被炸毁的建筑，破碎的商店，街上的人都是在整修的工作人员，一副百废待兴的景象，几乎不见什么市民的踪迹。

越接近庄园，达米安的心情就越发酝酿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这很奇怪，他到底在害怕什么？不对！

他怎么会害怕？

“欢迎回来……达米安少爷。”

管家潘尼沃斯向他打着招呼，眉眼间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他回应后下到蝙蝠洞里见到父亲异常憔悴的面容，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父亲。”

“嗯。”

布鲁斯简单的回应了他，声音里带着疲惫，就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了一样。

达米安见布鲁斯并没有想向他说明的欲望，所以去到格雷森那边……

格雷森背对着他，当他看见对方的脸时，达米安有些吃惊。

格雷森哭了？！

眼眶红肿的，鼻头微红，一看就是哭了好久。

他们在悲伤什么？为什么连格雷森都会哭？达米安疑惑着，格雷森可是家里的小太阳，无论达米安什么时候见到他，都带着一副阳光明媚的笑容，甚至达米安有时候都怀疑，格雷森是不是得了‘微笑抑郁症’，只能做微笑脸呢。

“格雷森，你们到底怎么了！

！”

他不喜欢隐瞒，不喜欢！

父亲已经有很多秘密了，为什么连格雷森都要瞒着他？他现在不是这个家的一员吗？

“愚蠢的德雷克呢？你不和我说，我去问他！”

德雷克讨厌是讨厌，但是重要的事他不会选择隐瞒自己。

不说还好，当达米安将那个名字吐出嘴的时候，勉强忍住不哭的格雷森再度泪眼婆娑，他抱着达米安：“小D……小D……”

他为什么又哭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刚才好像只是说了德雷克的名字……对了，德雷克呢？怎么没看到他？

“喂！

格雷森！

你别哭了！

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

达米安拽着格雷森着急的想印证一个答案。

“德雷克在那！

告诉我！”

“提摩西少爷若是知道，达米安少爷这么在乎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潘尼沃斯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他把一个录音笔递给了达米安。

达米安接过录音笔，播放了最近一条存进去，也是唯一一条录音……

“阿尔弗……”

“理查德少爷，他总要知道的……毕竟明天就是他的葬礼了……”

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