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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肉宴8（第2页）

司机点头，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

谭行突然发难，“我在问你话，你哑巴了吗？回答我！”

司机：“是的，我是山羊先生的司机。”

谭行直直地盯着司机，仿佛在思考要从哪里下手生撕了他，司机紧张极了，对于谭行这样的存在来说，他就只是一团会说话的能量，如果对方要动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

还好谭行手上的棍子依旧完整，她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笑容，“刚才这位猫咪店员问我们还有没有需要绝育的宠人，你觉得呢？”

司机福至心灵，刚才他对洛栀的慢待或许惹得谭行不满，现在这个问话也并非是真的询问，只是对他的敲打罢了。

于是他非常识相地摆正位置，以免这个放话不能打洛栀主意的人再次暴起。

“我只是一个司机，具体的事情还是您做主吧！”

谭行笑得更真心了些，“很好，滚出去！”

司机敢怒不敢言，最终也只能沉默的退出。

君沐围观了全程，好心劝诫，“虽然你很厉害，但是如果你一直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这些不如你的人，总有一天他们会众志成城拧成一股绳，然后绞死你。”

谭行：“嗯。”

君沐三言两语就说出了**解体的真相，真不愧是秣陵君氏这一代的领头人。

君沐从这个平淡的嗯里领会到了什么，一时有些失语，他难以置信，“你知道？难道这样的事发生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君沐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他直觉像乐游是不是‘这样的事’的结果这种话不能问出口。

至于君沐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不难理解，乐游的玩家几乎都知道谭行来乐游的目的是‘回收’，而她也曾提过‘解体’，虽然**是什么并不明确，但是君沐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名字。

所以产生这样的联想并不奇怪，倒是那个莫名奇妙的直觉更可怕些。

倘若谭行能知道君沐的所思所想，她就能告诉他，这是他身上稀薄的秣陵血脉在起作用，这是一种提示和危险规避。

神的一切不允许窥探，尤其是在与神相关或者干脆就是神自己的领域所在的地方，一旦有所冒犯或窥探，神立即就能察觉。

面对君沐的提问，谭行倒是坦荡，“的确，发生过一次了，但是那又怎么样？神不会永远对他们不设防，一旦神开始有戒心，再厉害的人或者什么东西都不能再对祂造成伤害。”

君沐对这话持保留态度，但是他聪明地选择了沉默，他对神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这时的神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符号。

洛栀几次想开口都没把握住机会，眼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她正好说话：“司机大叔已经出去了，能不能赶紧解决完这件事啊？”

纪燕青还凄凄惨惨地躺那儿呢，眼看短时间起不来，按照洛栀浅薄的经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和进食，而这些只有回家了才能做到。

谭行不屑地睨了眼纪燕青，最终还是对洛栀妥协。

“其他的驱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