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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凌总：87、73、95，对么？

小染：……我也，不知道

第28章25

&ldo;比我还了解？&rdo;染劭涵默默重复，他想问凌亦颀知道什么，却又不敢问。

&ldo;比如你的初恋，比如他的误会，比如同学的排挤，比如你决心做自己的契机。

&rdo;像是知道染劭涵在犹豫什么，凌亦颀安抚地扶着他的肩膀，紧挨着坐在旁边，每一件事他都没有说透，但是简单的短句却让历史历历在目，&ldo;我已错过了过去袒护你的机会，今后的未来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rdo;

染劭涵的眼神闪烁了几分，低声说了句谢谢，他心中却也是有疑惑的，一直以来的疑惑：&ldo;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rdo;

他一直都想问，为什么是他，凌亦颀怎么会发现他，帮助他，甚至喜欢他。

那么多人遇到gay都唯恐退避三舍，更何况他还有见不得人的的癖好。

&ldo;为什么不能是你？&rdo;凌亦颀谆谆善诱，握住了染劭涵放在桌面上冰冷的手，&ldo;你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rdo;

&ldo;我有女装癖……&rdo;

&ldo;我知道，所以呢？这有什么问题么？&rdo;

&ldo;……&rdo;

&ldo;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否定自己，小染，你这么好。

工作永远认真负责，对待他人谦虚有礼，抽出工作以外的时间去研究穿衣打扮，并且毫无保留地分享给网友。

你付出的远比周围无所事事的人要多，也要比他们优秀完美，为什么要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呢？就因为你的一个喜好，因为你喜欢穿裙子喜欢化妆？&rdo;

从来没有人和染劭涵说过这些话，即使他明白这些道理，但也总是在他宽慰自己之余，变成了&ldo;借口&rdo;。

没有人肯定过他，或者说知道他的秘密的人，从来都是只有挖苦和辱骂，所以他一直把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敢抬头，直到凌亦颀出现。

染劭涵想，也许他真的是正常的。

他很优秀，他可以挺起腰杆生活。

甚至，他可以谈一场恋爱！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次恋爱，他已经等不及，和另一半牵着手走在街上，吃一杯冰淇淋，尝遍甜品店里的所有甜甜圈，把抓娃娃机里五花十色的玩偶都拿到手，捧着棉花糖拍下蓝天白云下一大簇氢气球，飞来的泡泡破碎在翘起的嘴角边，他们欢声笑语地度过一天，直到深夜，在摩天轮的顶点看遍b市的霓虹灯光。

染劭涵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想，这些事情可以和凌亦颀做。

凌亦颀早就从染劭涵的变化中感受到了他的喜悦，他同样微笑着问他：&ldo;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rdo;

&ldo;凌总，我们可以……可以约会么？&rdo;

&ldo;求之不得。

&rdo;

约会定在了下一个周六，染劭涵早早就起床刮了胡子，敷一片只有在做视频时才会用的面膜，头上顶着羊角辫，翻找着衣柜里的衣服。

手在各种裙子中犹豫了好久，才又拉开了另一边的男装。

&ldo;不知道凌总今天会穿什么……&rdo;想到之前凌亦颀的僵尸帐号每次都能把他穿着的毛病挑出来，染劭涵就有些莫名的紧张。

如果他穿错了衣服，会不会被取笑？或者他穿衣的风格和凌亦颀太不一样，站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那要是太一样了，两个大男人一起逛街，会被人指指点点吧？不过凌总那么帅，路过的人大概都会只注意他而忽略自己，他即使穿着有一点小奇怪，也不会有人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