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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为什么是今天（第1页）

“为什么是今天？”

朱雀冷哼一声，目光落在季小余的身上，带着某种叫人看不清的神色。

“季小余，你说呢，哪天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呢？”

三百六十五天的其他任何一天都好，那时的殷严华就是大名鼎鼎的无剑公子，有他镇着山庄，那些打着名门正派的幌子实则强取豪夺的小人也不敢过于猖狂。

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在殷严华毒发的那一天？

他中毒的事十多年来都瞒得严严实实，也只有最亲近的几个侍卫知道，那么那些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风声？

床榻中央，殷严华安静地睡着，若不是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浓重的血腥气，季小余都要怀疑，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境。

可它又切切实实地提醒着她，这都是真的。

她抬头，望向朱雀的眼里多了些什么，“你……你们是怀疑我？”

说到这个份上，她终于能明白，他们这些莫名的敌意到底来源于哪里。

“难道不是你？”

朱雀嗤笑了一声，一双翘而娇的凤眼里明晃晃地摆着怀疑。

若不是公子的命令，她怎么可能让这个嫌疑最大的人出现在这里？

季小余一皱眉，本能地要为自己解释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她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殷严华，便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纵然她解释了，他们该怀疑的也照样会怀疑她。

但是没关系，殷大公子明白的，就足够了。

对于他，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就像她相信他信她一样。

时间渐渐地流逝，天色也越来越暗，哪怕是朱雀，也没有了盛气凌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