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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小鸟（第2页）

杰森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就发出一声轻笑，发自内心的。

然后他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自从他把自己从坟墓里挖出来后，他就没有真正地、全心全意地笑过。

现在，杰森不得不放下手机，双手抱头，挫败地抓紧头发。

他都做了什么？他咬着牙，开始呼吸急促，胸口紧张地绷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

在此之前，他有过多次惊恐发作。

当他发现布鲁斯将小丑送回警察时，当他看到布鲁斯在他死后仅仅三个月就收养了提姆·德雷克，然后是安娜，当他发现布鲁斯换了一个又一个罗宾取代他......

甚至有时他会在半夜醒来，梦到撬棍，血液的金属味道，炸弹滴答作响的倒计时。

但从来没有因为他笑过这件事。

他开始在脑海中倒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笑声从他的嘴里逸出的自然而正常的方式确实他妈的吓到了他。

当杰森没有回复她时，安娜开始奇怪是不是她吓到了他，虽然她没说什么...但这是不是太多了？她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没有明白，因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他只是一个随便找她并且跟她调情的人，如果说有什么是最不可能发生在安娜身上的品质的话，那就是傻白甜恋爱脑，她诚实一点来讲...也是在和杰森玩玩，因为这看起来很有趣。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花花公子这种有什么乐趣。

他是个陌生人，长得漂亮迷人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然而，安娜并没有这么快被这个神秘的男人吸引。

她想看看当个海王是种什么样的快乐体验。

她总得跟上夜翼的步伐，对吧？

“罗宾，”

蝙蝠侠的声音在她脑中回荡，“市中心的哥谭国家银行触发了无声警报，嫌疑人是红头罩。”

安娜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蝙蝠车。

她害怕他妈？

不，完全不是。

她只是因为有了这个对峙的机会而高兴，她太他妈想把红头罩的狗头打爆了！

“便士一，”

蝙蝠侠从固定在汽车桌面上的屏幕对管家说话，“从银行拉起安全摄像头。”

“马上，先生。”

阿福很快回应道。

屏幕变成了一个半开着的大金库门的实时画面。

摄像头没有显示保险库的内部，但安娜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行李袋被扔在外面，在金库的入口处有两名安保人员紧张地徘徊。

红头罩带着另一个袋子从保险库里随意地昂首阔步，安娜可以确定他是在挑衅。

蝙蝠侠切断了通讯停下汽车，“我们走。”

白色的大建筑物外排成一排的汽车闪烁着警灯。

当蝙蝠侠接近戈登时，安娜跟随着蝙蝠侠披风的嗖嗖声跳了过去，在这种天气下，戈登在风口沮丧地试图点燃他的香烟。

“蝙蝠侠，”

他松了口气，“他只有一个人，这次我们可以逮捕他。”

“他有人质，”

蝙蝠侠提醒他，“而且他对杀人毫无顾忌。”

“我们可以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