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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射人,但也没说不能射绣球吧?
随即他的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并走向不远处的兵器架,取下铁弓箭羽,握起铁弓的刹那,一股熟悉的感觉传遍全身,热血被唤醒。
仿佛披荆斩棘的伙伴再次共同征战沙场。
咦?
周围众人见状纷纷诧异。
这是作何?
却见周扬搭弓拉弦,瞄准高台绣球。
难不成他还想将绣球射下来?
即便射中绣球,也不可能从高台掉落,还是柴公子摘得啊。
除非周扬能够射中悬挂绣球的细绳,或许柴公子有这等箭术,周扬哈哈哈,怕是不可能哦!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哄笑。
看台上李渊柴慎以及其余亲朋同样颇为不解。
就连李秀宁见状也秀眉紧蹙。
莫非周扬竟然如此卑鄙,想暗箭伤人?!
此刻,已至高台的柴绍见状付之一笑,压根没放在心上。
不过是孤注一掷,垂死挣扎罢了。
未必还当真有百步穿杨的箭术?
可就在他与绣球仅一步之遥时,忽然响起破空声。
呼——!
半空中白虹闪过,绣球应声跌下高台,落在草堆上。
什么?!
全场鸦雀无声,满座皆惊。
点将台上,众人面露诧异。
这周扬
竟然当真有百步穿杨的箭术?!
呀,这绣球怎么掉下来了?柴大公子,看样子好像是我比你先拿到啊?
周扬拾起绣球,风轻云淡地笑道。
语气间隐隐藏着戏谑之意。
校场之内,无不错愕。
就连侧台上的李秀宁都闪出一丝不解。
他居然如此机智过人,深藏不漏?
窦氏更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绣球怎会被他先拿到?!
李渊和柴慎同样始料未及,谁能想到形势忽然陡转急下,眨眼间绣球便已易主。
此刻的柴绍更是目瞪口呆,原本以为和李秀宁婚事已板上钉钉,如今却失之交臂。
望着空空如也的高台,自己孤零零的身影异常滑稽可笑,费尽力气攀上竟然只有根空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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