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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谁是鸿鹄谁是雀（第2页）

听了这话，孔张没有转身去看秦歌，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再次说道：“是啊，书山浩瀚，学海无涯，即便是我也会感觉自己万分渺小。”

只是这话说完，孔张的声音却渐渐转冷：“或许你有真才实学，这次才能高中北平解元。

但放眼大秦九州，乃至整个玄黄大世界，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渺小？”

话落，孔张终于转身，眼底尽是淡漠，缓缓开口：“你或许自认美玉良才，放在北平城还算耀眼，但在我眼中，你却连尘埃都算不上。”

狂妄！

无边的狂妄！

不管怎么说，秦歌都是北平解元，是一州最出色的读书人，结果在孔张眼中却连尘埃都算不上。

但他是孔张！

别人这样说，所有人都会说他狂妄。

孔张出自孔圣世家，背后更是有两位三品半圣。

再加上刚过乡试便晋升了四品大儒，他当然有资格这样说！

一时间第一山之巅气氛压抑，所有人都在看着秦歌。

却见秦歌一脸平静，依旧背负双手，缓缓开口：“都是站着撒尿的，你什么意思能不能痛快点儿？”

随着秦歌的话音落下，各府解元都傻眼了，一个个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秦歌。

孔张说话是狂妄，但人家有这个资格。

你秦歌除了长的好看，还有什么？

孔张似乎也没想到秦歌会说出这样张狂的话，微微一顿，随即平静的说道：“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与公主殿下乃云泥之别，无谓纠缠只会徒增笑尔！”

听了孔张的话，秦歌平静淡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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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了这么大的饵，是时候装一把大的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呵呵，孔张，这便是你天生圣人的格局么？既然如此，那就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到底谁是燕雀，谁又是鸿鹄！”

下一刻，秦歌缓缓鼓荡文宫内的文气，一字一句的开口。

轰！

随着话音落下，虚空苍穹疯狂震颤，如渊似海的文气冲霄而起，瞬间挤爆四方虚空，传荡出一道道雷霆霹雳。

韩平，张三公子，秦幽若和孔张都抬头看去，却看见秦歌的文气如同狼烟一般笔直升空，转眼间冲破了百米界限。

文气百米，这是初入八品的举人所应该具备的文气。

只不过秦歌是北平解元，进入圣庙会有一次百圣文气灌顶，有这个高度的文气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