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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rdo;这是引为自豪的原因。

&ldo;很好，这就是利益。

&rdo;州长突然微微一笑。

&ldo;一种出于意料的利益，给运筹安排留了一点点余地，不是吗?既然没有超过建筑成本，那我们可以在租金上少赢利一点，又不至于亏本。

&rdo;

&ldo;费用表已经公布了，我们就是根据那些费用签订租契的。

&rdo;弗雷泽局促他说。

&ldo;好的，&rdo;州长说道。

&ldo;我们让代理人按略低于已经发表的费用签一部分租契，并且告诉客户，闭口不谈这事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rdo;

弗雷泽张口正要说什么，又谨慎地闭上了。

州长又一次露出狼一样的笑容。

&ldo;你感到吃惊吗?这是网球俱乐部里边出的点子。

&rdo;他把侍者叫过来。

&ldo;我们马上点菜，我还有一点马蒂尼酒没干。

这么漫长的下午够乏味的。

&rdo;他看了看菜单，点了几样。

他仰身靠在椅子上，说：&ldo;格罗弗，这里涉及不少常识。

也许你不大注意，我是很注意的。

划船运动，打高尔夫球，还有其他温和无害的职业，非常讲绅士道德，但我们盖那幢大厦为的是赚钱。

&rdo;他顿了一下。

&ldo;我们接着谈。

&rdo;

〖5〗午后，1：05

齐勃来的时候，保罗&iddot;赛蒙斯已经等候在餐厅雅座的一个小间里。

她身穿短裙，露出浑圆的大腿，长发闪着波光，没有戴胸罩的乳房在轻轻跳动。

&ldo;我不该到这儿来，&rdo;齐勃说，&ldo;我应该把那几堆废纸翻个个儿，想办法找出一篇可以用但又不大丢脸的小说。

&rdo;她腻味地皱了皱鼻子。

&ldo;那我越发荣幸了。

&rdo;保罗召来侍者，吩咐上酒：马蒂尼苦艾酒，要快，不要带甜味的，要非常冷的，混合酒。

接着他仰身坐直，微笑着对齐勃说：&ldo;我什么时候去看你?&rdo;

&ldo;你不是在看吗?&rdo;

&ldo;不是现在这种看法，要我解释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