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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电梯门上闪亮的红灯，都听见了电梯开动的声音。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

&ldo;好象是有人，&rdo;纳特说。

&ldo;是的。

&rdo;

他们立刻下楼，穿过空旷的中央大厅，来到广场上。

纳特看见那个黑人警察和他那大个子爱尔兰伙伴还在值勤。

吉丁斯站到一边，眼睛、耳朵全用上了。

&ldo;我和他除外，&rdo;纳特指着吉丁斯说，&ldo;还有别的人进去吗?&rdo;

黑人警察说：&ldo;威尔逊先生，你干吗问这个?&rdo;

纳特吼道：&ldo;到底有没有人进去?!&rdo;

&ldo;有个人，&rdo;黑人警察说，&ldo;一个电工，他说接到一个检修电话。

&rdo;

&ldo;谁打的电话?&rdo;这话是吉丁斯问的。

&ldo;我……我……&rdo;黑人巴恩斯有些犹豫起来。

&ldo;先生，这很重要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纳特又吼起来，&ldo;他在开电梯!&rdo;

沙龙的脸色马上开朗起来，他大大咧咧地笑着说：&ldo;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碍什么事?一个人想坐一下电梯，天难道会塌下来?&rdo;

吉丁斯说：&ldo;他带着什么东西?带了没有?&rdo;

巴恩斯说：&ldo;带着个工具箱。

&rdo;

沙龙说道：&ldo;哦，不，弗兰克，你记错了，是个亮晶晶的原子弹。

&rdo;他伸出双手比了一下尺寸。

&ldo;一头是绿的，另一头是紫红的，还有些火星喷出来，挺好看‐‐&rdo;

&ldo;闭嘴!&rdo;纳特暴跳如雷，&ldo;他出来没有?&rdo;

&ldo;要是出来了，也是打别的门出来的。

&rdo;

吉丁斯望着纳待说：&ldo;我们最好查一下。

&rdo;

可大厦周围的门都是锁着的。

没有看门人，也没设警卫。

纳特沉默片刻，目光仰望着中央大厅那隆起的拱顶，说：&ldo;怎么办?&rdo;

吉丁斯缓缓地摇了摇头。

纳特冷笑一声：&ldo;我们设计一座大楼，就是要开放，让人们来去自如。

可是从本质上说，大楼是容易遭损坏的，岂但如此，任何东西，任何人，都很容易被毁掉。

&rdo;

〖3〗11：10‐12：14

约翰&iddot;康诺斯觉得，开动那悄无声息的电梯是一件有意思的、甚至很有乐趣的事情。

对于运转灵巧圆活的机器，他向来就挺着迷。

谁要是想找他‐‐人们迟早会来找他的‐‐开动电梯，让空车在各个升降井里上上下下跑，这可能是搅乱寻觅线索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