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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女鬼遗愿与等级（第2页）

你说你全责？”

“法院的判决，他们做过调研。”

关莫开将张雪絮冷冻的尸体拉出，观察着手指脚趾、发梢以及尸块的缝隙，“泥土与血渍清理异常干净，偏偏身上还有校服碎片，说明圣林医院刻意清理。

你说你全责？”

“别说了！

你有法院、医院专业？就是普通事故，物证人证都有，是我没看到车！

你不走，我走！”

张雪絮幽灵身体向墙飘去，直至消失。

停尸房寂静无声。

白色寒气在关莫开周身环绕。

关莫开盯着发白的尸体，伸手拿起一块胳膊，是尸块里面中等大小，非常沉，“对不住了，要将遗体带出去，时间很长。”

张雪絮飞回，惊问：“什么！

你能带？”

“回到最初问题，为什么我会知道遗体？”

关莫开将尸体摆好，把尸柜铁门关闭，擦净铁门的白霜。

坐在地上，擦去额头汗水，揉着小腿。

“你在医院，必定跟医院有联系，不是医院死亡，就是被医院害死。

无论什么结果，遗体都肯定在医院。

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咱们华夏民族传统。

所以你的问题，如何将遗体带回祖国。”

张雪絮哦的一声点点头，语气哽咽，“不用你管，我父母在。”

“自欺自人，否则你不会再出现。

你的善良，是不想给我添麻烦。

但为同胞，只有我能帮你，也有能力帮你把遗体弄出去。”

安静……

张雪絮齐肩的黑发微微颤抖。

颤抖越来愈大，不知过去多久，张雪絮蹲下，抱头哭了。

“我不想麻烦任何人，但我真不知怎么办……”

她黑发下流出两行血泪，滴在地上化成红十字，仿佛圣林医院的红十字，仿佛急救车的红十字。

关莫开听着陈述，能想象当时画面。

张雪絮是一名留学生，她每周都去圣林医院义务劳动。

上周她准备离开医院，可在经过医院大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