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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是我的积习。
除了诗,我还常写日记。
排长看见我躲在床角写东西,就投以怀疑的眼神,有一次终于走过来盘问我写什么,并教育我好好改造,不要再乱写。
房间里两列大通铺,站在门口看一眼,谁在做什么一目了然,没有任何私人空间。
事实上,只有我经常在写东西,难怪惹人注意。
我心想,我写的一些诗不是挺革命吗,何不公开,免得人猜疑。
于是,我给排长看了几首诗,也给排里的一些同学看。
连里开晚会,有的同学便要求我朗诵,我照办,结果大受欢迎,诗人之名传开了。
这一着很有效,此后排长看见我写东西再不盘问了,我获得了一定的自由。
我们连的多数学生毕业于湖南本地学校,湖南人颇尊重文学,他们在发现我是一个诗人以后,都对我相当友好。
在湖区,天天接触的事物是太阳、大地、泥巴、水渠,它们就成了我的革命诗歌的主题。
我当时写的许多诗称得上革命。
比如《警句》,第一节是:&ldo;假如眼前的靶子是地球,瞎子也可以当射击能手。
假如共产主义是土豆烧牛肉,馋鬼也可以投入革命洪流。
&rdo;普希金在一首诗中写道:&ldo;不,我不会完全死亡,我将永远光荣,只要月光下的世界上还有一个诗人存在。
&rdo;我便写了一首针锋相对的诗,先把月亮批判了一通,然后把普希金的诗句改成:&ldo;不,我不会完全死亡,我将永远光荣,只要阳光下的世界上还有人民存在。
&rdo;我的若干诗句经常挂在同学们的嘴上,有时是为了抒情,有时是为了调侃。
好玩的是,他们善于从我的革命诗歌中挑出一些句子,来表达并不革命的情绪。
有一首《泥巴的价值》,头两句是:&ldo;要问南湾湖有什么?除了泥巴,还是泥巴。
&rdo;后面便讲泥巴可以种庄稼、盖房、筑路、使人身心健康等等,而女娲用来造人的原料也是泥巴。
他们略去了后面的内容,单挑出头两句在工地上朗诵,发泄对单调环境的不满。
还有一首的前四句是:&ldo;我建议,干脆把地平线取消,让大地变得更加宽广。
年轻人明亮的眼睛啊,要一眼看到共产主义远方!&rdo;往往在收工的归途上,他们便齐声喊出第一句:&ldo;我建议,干脆把地平线取消!&rdo;以此表达离开这块土地飞向外面世界的渴望。
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在借这些看似激昂的诗句曲折地表达同样的心情。
当然,激昂也不是装出来的,常常是真心想要激昂,以求与时代合拍,也把身处的境遇理想化。
然而,事实上内心充满迷惘,激昂的高调就常常透出一种病态。
有一些诗,直接就是用激昂的高调表达内心的绝望,我自己很明白其性质,是不会让连队里的人看到的。
例如《暴风雨》‐‐
穿不透的暴风雨‐‐
雨如海倾,风如山倒!
花布小伞留给太太们吧,
衣服湿透的人
怕什么雨淋水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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