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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我们刚刚破坏了她的夜晚，很可能也破坏了被我已经知道了的痛苦的生活所遗留下来的部分。

第十二章

玛格丽特&iddot;巴尼斯静静地坐着，带着一点轻微的震惊。

那一小会工夫里，她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绝望到语无伦次。

在这样的情势下，依据惯例和规则，你要用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让你的谈话对象心情放松，否则他们会一直缄默，谈话也就无从进行下去。

我看着珍妮，我们都知道我们必须做什么；进一步说，我们都知道谁必须做什么事。

我对这个一点儿也不热心，但是按照各自性情及本次任务的紧急状况而言，显而易见是由我来跟她说明白这件事的。

&ldo;你在听吗，巴尼斯夫人？&rdo;我向前靠过去，对恍惚的她正色说道，&ldo;你儿子杀了十六个人。

&rdo;

她回过神来，但是看上去还没有明白我的话，于是我抬高声音说道：&ldo;贝尔克内普的被害是联邦系统内部的人干的‐‐杰森就在他的保安队伍里，他能看见贝尔克内普在家时的一举一动，当谋杀案发生的时候，现场留下了他的脚印。

我们还有有力的证据证明杰森凭借特殊军火杀死了总统的发言人和范搏格法官。

&rdo;

我稍微停顿了一会，好让这个&ldo;半谎言&rdo;沉淀一下，然后又加入另一条&ldo;半谎言&rdo;：&ldo;我们有证据，我们有机会，至少还有关于其动机的一个简要描述。

实际上，杰森留下了一张字条，宣称他还会杀死更多的人，还将继续他的杀人狂欢。

&rdo;我加了一些戏剧性的夸张，稍停片刻，又继续说道，&ldo;哦，我千万不能忘了‐‐他还打算暗杀总统呢。

&rdo;

玛格丽特似乎又走神了，她看上去心不在焉，发晕似的，大口地喘着气。

珍妮站了起来，她走向巴尼斯太太，在她的轮椅边跪下来说道：&ldo;要我给你拿点儿什么吗？水还是别的什么？&rdo;

‐‐她没有回答。

我说道：&ldo;感谢上帝，你提供给了我们巴尼斯家和菲利普&iddot;范搏格的关系。

但是要把你们联系在一起，我们需要知道更多的情况……你必须告诉我们更多的情况，从现在开始。

&rdo;

她嘟囔着：&ldo;但是……你说谎了，我……你骗了我‐‐&rdo;

&ldo;不，我们没有说谎。

&rdo;

&ldo;不对，你‐‐&rdo;

&ldo;我们证实了自己是联邦官员，我们进行的是官方的调查。

&rdo;依照本能的反应，我有点吓唬她似的说道，&ldo;你既然知道这一点，却依然针对你自己跛足这件事对我们说了谎。

我们可以而且将要对你的故事进行调查，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会找到什么，对吗，巴尼斯太太？你对我们说了谎‐‐在录音机里。

&rdo;巴尼斯太太呆呆地望着录音机，于是我又说，&ldo;那是一宗可引起公诉的联邦罪行，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