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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开存放的记忆（第2页）

她推开面前人的脸低头掩饰性的喝了口水。

无论脑子里的东西，来源和目的是什么，但既然出现，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她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死亡和不幸在她还有能力的时候，帮他们全部粉碎。

好在，她运气也不是很差。

现在的冬日战士和脑子里的那个，有着极大的区别。

而托尼的故事才刚开始，布鲁斯的伤也还有解决办法。

她不慌。

要一步步来。

她想起在梦里又一次重温了的洗脑，从前在还是冬日战士的巴基脑子里感受过全程。

“在想什么。”

坐在她身边的人拿走她手里空了的杯子。

薇娅没有回答，开口却是巴基梦魇中的俄语：“渴望、生锈、十七、黎明、火炉.....”

巴基面部一僵，手里的杯子嘭的发出一声爆响。

她顺势停下，看着他眸光沉沉。

两人都没有说话。

薇娅拽了巴基一把，让他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床上，将左手搭在他颈后额头贴着额头直视他灰绿色的眼睛。

然后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我只是想解除我走之前下的最后一道指令。”

只是不想成为束缚你的其中一个枷锁，可是你这样，要我怎么做，到底要我怎么做。

“巴基，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啊。”

她哭的似乎要肝肠寸断，梦里见到的一切没有影响她是假的。

巴基最后落寞的眼神，托尼的死不瞑目，布鲁斯半残的画面都死死的压得她喘不过气，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直到最后连个救赎也没能得到，唯一的救赎和心里安慰，最后也放弃了你。

这偌大的宇宙，竟然无一人是你的归宿也无一处是你的一席之地。

“嘿宝贝儿，别哭，你看着我。

我还在这里，能在几十年后和你和托尼在一起，已经是我赚了，你不必抱歉。”

巴基语气很是无奈却又温暖，这个小哭包，总是知道怎么戳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而那个指令根本也无关紧要。

不用愧疚，相反我很感谢，不然这辈子都赎不清我的罪孽也没脸见你和霍华德了。”

永远不得对托尼·斯塔克下手。

这是他执行过最温柔最贴心的任务。

“史蒂夫找回来了。”

拔吊无情似的拿他衣角擦眼泪然后推开他扯开话题。

不能再哭，再哭他又该我对不起世界对不起人民对不起你。

她只是发泄，本意并不是让他歉疚。

被推开还一脸委屈的李子精愣了一瞬。

“WHAT？你认真的吗？哇哦。

这棒极了薇娅。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还好吗，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