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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意盈盈的将钱给收好,便是回了屋里歇息。
突然有这么一笔钱,黄天春心情也好,更是炒了好几个菜,娘俩好好的吃了一顿。
第二日,姜大琅便是披着一身的疲惫之色回了屋里。
黄天春知道姜大琅要回来的时候,便是提前备下了洗澡水和晚饭。
大琅脱了衣服,便是入了浴桶之中,将身体浸泡进去,那疲倦之意也是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黄天春在一旁替姜大琅擦洗着肩膀,又是做了一派关切的模样问着:“大琅,妾身给您按的还舒服吗?”
大琅疲惫着道:“还行。”
姜大琅感受着娇妻美妾的伺候,心情也觉得舒畅,忽的是觉得肩颈上那按摩的力道稍小了许多。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黄天春连忙着道:“是妾身分心了,只是最近阮丫头回来了一趟……”
“岁岁吗?”
姜大琅闻言,精神也是振奋了些许:“她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
黄天春说着:“她回来一趟,然后丢下了一袋钱便是走了。
又说再过些时日,再将剩下的钱送过来,因着那钱数目实在是太多,我有所顾忌,便想着与大琅说上一声,再做决断。”
姜大琅问着:“送来了多少?”
黄天春道:“一百两。”
“什么?”
姜大琅闻言一下丛浴桶中坐了起来:“一百两,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去那里弄来的这么多钱?”
黄天春就等着姜大琅这句话呢。
做了一派担忧之色道:“这就是我不敢和大琅你说的事情啊,村里人那日许多都瞧见岁岁从一个富丽堂皇的马车上下来,然后就有了这一百两银子。
所以,传来传去,都说岁岁去城里的大户人家做了妓子,那一百两就是她的卖身钱啊。”
“大琅,这可不成啊。
你想想,若是岁岁去人家中做妓子的事情,传出去了,那咱们姜家的名声,不就毁了。”
黄天春说的煞有介事的模样,真真假假也不怕姜大琅去问。
这村里本就人多口杂,偏偏姜穗岁从别人那大户人家的马车上下来,又是真的。
那传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分辨了。
姜大琅听罢,捂着胸口,似是一口气喘不上来,要晕过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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