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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那散着柔和光泽的玉观音就吸引了左谨的眼,却移开视线,疏离地道:“歉意我收下,礼物就不必。”
“我知你喜欢。”
温墨没有错漏她那一瞬间的眸光,颇为强势地将人拦腰入怀,同时低语着:“越挣扎,就越容易引人注意。”
见到这人不再挣扎,便将玉坠戴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地给放进衣领里,贴在暖暖的雪肌上,“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说是已让寺庙里的高僧开光,可以保平安、得福气,现在将它送给你。”
“这我不能要。”
当下,左谨就想将这玉坠解了,她受不起这么珍贵的礼物。
“我送给你,你便只能收着。”
说着话,下巴垫在她肩上轻笑,贴在腰后的手暗暗使了力道,引得那闷哼声飘在湿润的空气里,“不能随意摘下,我会时不时地检查。”
这话太过于暧昧,而这动作更是色情的过分,左谨刹那间燥意蔓延,嚯得一下将人给推开,同时朝四周看了看是否被人注意到。
温墨茶色的眸光浸着笑意,“别担心,这夜深沉,灯光朦胧,又有这垂柳遮掩,旁人是瞧不清的。”
知她说的对,左谨收回视线盯着面前这人,拧着眉道:“我是你哥哥的女人。”
温墨微微眯起一双冷眸,唇角漫不经心地挂着笑意:“那是以前,他都订婚了,我可不认为像你这样的人会傻到不分手。”
左谨错开她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将视线落到远处从河面雾气中行来的乌蓬小船,“即使这样,也是不对的。”
“如何不对,嗯?”
温墨逼近,让这人步步后退,渐渐隐入身后的枝蔓中,“你单身,我也单身,女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就是不对”
左谨被逼得有点儿发急,正欲要继续说话时,却被这人迅速欺身一推抵在了粗壮的树干上,那微张的唇被准确地攫取住,吻像暴风雨中的浪潮一般激烈、汹涌,完全不给左谨一丝反应的时间,热烈的气息在彼此口腔中交换,甘甜的雨露似世上的最浓烈的酒,从里到外地醺酥了身子骨,飘飘忽忽又晕醉不已。
左谨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愠怒、羞耻、害怕等等情绪一股脑全入了心间,可隐隐之中又有一股浅浅的刺激感,教唆着她微微给予回应。
没有胡茬的触感,是这般柔软,从那一夜她就晓得,并且迷恋上这种细滑的触碰,女子的身子是香香软软的,浑身又莹润光滑,像是从小就泡在牛奶里长大似的,让人一碰便再难忘掉,入骨的销魂滋味让人心痒。
乌蓬小船靠河岸,有游人交谈着下船上石阶,陷在小树林阴影中的温墨稍稍收敛一些,不再那般急切地占有,改成温柔的碾磨。
听到动静的左谨浑身绷紧,长睫颤抖一副受惊的楚楚可怜模样,瞧在温墨的眼里便是更加控制不住心里翻腾的欲念,本规规矩矩圈在腰后的手有了想要放肆的冲动。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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