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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还有点弹性。
啊这
我注视着那片空地,不禁陷入了沉思。
所以应该确实就是那什么的诅咒了吧?
就算是我也没有想到,将军这傻狗出去遛个弯居然就弄了个诅咒回来,我一个没看着,这倒霉狗子就什么都往肚子里咽的吗?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诅咒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动静,好像死了一样,但是单凭这个没法肯定这个诅咒危不危险,放在这里不管会不会有什么危害我还没这么心大。
那么试着联系一下专业人士?之前那位伊地知先生给我的联系方式我还留着。
这么想着,我把细杆收回来一点放下,掏出手机,翻找出存下来的号码。
又来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我正要拨出电话的手一顿,抬头四顾。
意料之中地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睁眼瞎一般的感受让我心中升起了些不耐和烦躁,我讨厌这种一直吊着等靴子落地的感觉。
我沉思着,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落下去。
虽然这个被将军带回来的诅咒危险性不明,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稍微冒险一下说不定能有远超所值的收获?毕竟除此之外,我大概很难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有实体的诅咒。
唔,我也知道这种大胆作死的行为,放在恐怖故事中八成是第一个死的。
但是比起哪天不明不白地死掉,我倒宁愿做个明白鬼。
往好处想想,说不定将军捡回来的是个诅咒尸体呢,那样就赚大了。
就是这一念之差,让我收起手机放弃拨出电话,找了更适合的工具,小心谨慎地一点点缩小与那个看不到的诅咒的距离。
一直到我蹲到那一滩水渍前面,我预想中的‘装死的诅咒忽然暴起袭击’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真的是死的啊?”
我若有所思地戳了戳软绵绵还qq弹弹的不知名诅咒,回想了一下有没有认识的人在什么实验室工作。
不过首先,还是得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诅咒,我才能放心。
于是我先去端了一杯水,试着把水倒上去,想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让诅咒显形。
水流流下,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长条轮廓。
这、这个形状?
但是水流得太快,很快就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滩,看不出什么形状了。
不过按照这个现象来看,诅咒都是有实体的吗?能被碰到的?那普通的物理攻击对它们是不是也有效果?
就是不知道是个例还是有别的什么因素影响。
既然有实体那就好办多了,接下来只要找个东西让它变成我能看到的状态就行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粉,毕竟很多影视剧里都有用面粉、染色的水之类的来让隐形人显形的情节,不过遗憾的是我家里并没有面粉。
也没有颜料。
那么
我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废纸过来,用水浸湿,然后把浸湿的纸一片片地贴上去。
这样一来,浸透的纸就完全贴在了这个诅咒的身上,把形状给显现出来,实现了‘不可见之物可见化’。
“是虫子啊”
我仍谨慎地与那个一动不动疑似已经死了的诅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仔细打量着它,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比起那天那个口器乱舞的诅咒,和长得像礁的诅咒,这个长得跟放大版大青虫和蚕宝宝差不多,头部又有点像皱巴巴婴儿的诅咒,给人的感觉就没那么危险了。
我因为在思考着各种事情,一时之间放松了对将军的管控。
将军大概是看我好久没动,以为戒严结束了,试探性地伸出了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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