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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缺把醉酒熟睡的楚听词从露天阳台上抱下来,送回她的房间。
这是孔缺第一次进入楚听词的房间,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香闺这个词,真他吗的贴切,楚听词房间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飘窗上,摆放着一盆栀子花,开的正艳,这房间的香味,正是栀子花香。
顾不得打量香闺,孔缺先把楚听词轻轻的放在床上,因为楚听词的双手此刻正吊在孔缺的脖子上,所以孔缺几乎跟楚听词脸贴脸,才能把她放平。
啤酒的麦芽香和女人独有的体香再加上洗发水的香味儿,让孔缺一时间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但理智还是战胜了邪念,孔缺轻轻的拿开楚听词的手,附身上床,伸手拉过在床的另一侧的被角,准备盖在楚听词身上时,突然,楚听词发出一声呓语,再次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孔缺一时失察,不由得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压在楚听词的身上,心中顿时一阵紧张,急忙低头向楚听词望去,就见楚听词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嘴角上扬地笑着,还砸吧了几下嘴,并没有醒来的样子,孔缺这才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拨开楚听词的双手,孔缺小心翼翼地起身,帮她把拖鞋脱了,把她的两条腿放正,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之后,才仔细的打量了几眼这香闺,然后依依不舍的出门而去。
谁知孔缺刚走出楚听词的房门,斜对面的门突然打开,苏蓉儿揉着眼,打着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许是感觉到眼前有条人影,瞬间,苏蓉儿就变得清醒起来,同时凝神戒备,大喊一声:“谁——额,是你,你怎么?”
苏蓉儿虽然没看到孔缺从楚听词的房间里走出来,但看到了孔缺正要关房门,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你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的?”
“是啊,不早了,上完厕所就睡吧。”
孔缺懒得跟苏蓉儿解释,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苏蓉儿小跑着追上孔缺,一把拉住他,气呼呼地说:“你别走,你告诉我,你去听词姐姐房间干什么了?你,你们干什么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孔缺本来想跟苏蓉儿解释一下的,突然冒出一个想要调侃她一下的念头,于是笑着说。
苏蓉儿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孔缺,突然,两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似乎是极力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让饱满的胸膛起伏,最终,她爆发了,大声说道:“你欺负我。”
说完扭头跑回了屋里,重重的摔上了门。
孔缺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苏蓉儿的反应如此强烈,自己好像是应该跟她好好解释一下的,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
想到这里,孔缺走到苏蓉儿房门前,抬手就要敲门,停了一下,还是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苏蓉儿此刻正坐在床上,小脸紧绷着,牙齿紧咬着嘴唇,刻意强忍着想要哭的冲动,但泪水还是在她那双大眼睛里打着转,看到孔缺进来,苏蓉儿露出一副倔强的表情,把头偏向一边。
“对不起。”
孔缺走到苏蓉儿跟前,小声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词想她父母了,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喝酒,结果喝醉了,我只是把她送回房间而已。”
“真的吗?”
苏蓉儿扭过头,抬眼望着孔缺,问。
孔缺笑了笑,说:“我骗你干什么,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三更半夜去她房间,她也不可能让我进去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就是欺负我,你是故意的。”
苏蓉儿噘着嘴,大声地说。
“我是故意的,所以我来跟你道歉来了,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别哭了,要是让人知道,堂堂水银组织的杀手,竟然哭鼻子抹泪,肯定会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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