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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埃蒂认为那就好像是一个色盲会忽略别人对彩虹的描述一样。

埃蒂认为布莱因也不太能够拐弯抹角地思考问题。

他意识到他能听见布莱因问别人是否还有别的谜语‐‐甚至问到了奥伊。

他能听出布莱因声音中的嘲讽，听得非常清楚。

当然他能听得出来。

因为他回来了，从他自己的小世界中回来，回来看看他是否可能说服魔鬼自焚。

这一次，枪是没有用了，但也许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也许这没有关系，因为‐‐因为我是用心灵来射击的。

我的心灵。

上帝帮助我用心灵对着这台自大的计算机射击。

帮助我拐着弯射击。

&ldo;布莱因？&rdo;他说，当计算机表示听见他说话之后，他接着说：&ldo;我有不少谜语。

&rdo;当他说话时，他发现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他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让自己别笑。

4

&ldo;说吧，纽约的埃蒂。

&rdo;

没有时间让其他人保持警觉，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也没有提醒的必要。

埃蒂暂时不去想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布莱因身上。

&ldo;什么东西有四个轮子，还能飞？&rdo;

&ldo;镇上的垃圾车，我已经说过了。

&rdo;不满意‐‐不高兴？是的，很可能‐‐这些情绪都透过那个声音传出来了。

&ldo;你不记得了。

是因为你愚蠢还是注意力没有集中？这是你们问我的第一个谜语。

&rdo;

是的，埃蒂想。

我们都忽略的东西‐‐因为我们都一门心思想着从罗兰的过去或者杰克的书里找些难题把你难倒‐‐就是竞赛差不多就在那里结束了。

&ldo;你不喜欢那个谜语，对不对？布莱因？&rdo;

&ldo;我发现这个谜语傻得要命，&rdo;布莱因同意道。

&ldo;也许那就是你为什么又问了一次的原因。

就是这样的。

不是么，纽约的埃蒂？&rdo;

埃蒂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他对着路线图摇了摇手指。

&ldo;棍子和石头会弄断我的骨头，但是别人说话可不会伤害到我。

当我们在街上混的时候常说，&lso;你可以把我当成狗，但我照样有本事给你老爹戴绿帽子。

&rso;&rdo;

&ldo;快点！

&rdo;杰克对他小声说了一句。

&ldo;如果你能够做些什么，现在就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