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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长前阵子可是又作新篇?近日在长安城多有耳闻。”
“子长前阵子的新作?可是中秋朝宴那篇即兴之作?”
“非也,吟的是江南之景,大家都说是此番子长与归城同去江南,有感而作的,不知正主何解?”
秦淮道:“确然,初见江南之景,雅致得很,以拙言记之。”
秦洵好奇:“是吗?那八成是我这阵子整日待在宫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竟不知大哥又有新作,是何篇名?”
“《蝶恋花·秦淮燕》。”
秦淮瞥了他一眼,“小吟秦淮河岸江南之景罢了,你若当真好奇,回去递书给你看,我可没有当人面念出自己拙作的喜好。”
秦淮燕?秦淮燕啊……
秦洵微微一歪头,拖长音调“哦”
了一声。
没敢再调侃,因为长兄方才瞥来的一眼里,警告意味浓重。
从望秋山回皇城时天色已近黄昏,来时秦洵他们这一行,四个大人带七个孩子并上少许随侍,已称得上是“声势浩荡”
,去时添了殷子衿余容、堂从戟齐瑶,再有齐珷,并这几位各自的随侍,队伍比来时更甚。
秦洵挽上齐璟的胳膊,附他耳边:“我们这样子去打劫,保管闯进一家拿下一家。
齐璟笑了句“胡说什么”
,反过去整个揽抱住他,提醒他小心脚下,又不放心地问起他:“可有难受?”
秦洵迟钝:“难受?什么难受?没有啊。”
醽醁酒烈,后劲也足,他其实已经有迷糊的醺意了,自己还没意识到。
“不难受就好,没事,回去了。”
齐璟把他揽紧了些。
将上马车时,齐珷递过来个没开封的小酒坛。
“皇兄这是?”
已经把秦洵先扶上了马车里,齐璟接过酒坛,心下猜着几分。
齐珷笑道:“方才我看微之都没喝尽兴,怪过意不去的,你又说他不能多沾酒,我直接给他吧怕你知道了怪我,我想想不如拿给你,你能估摸好那个量,时不时的给他几口,这样就合适了。”
果然是这样,齐璟谢了他。
这个皇兄为人处世哪哪都很周到,跟自己总是带着算计的周到不同,二皇兄是一种爽朗的周到,从不会让他身边的人觉得不舒服。
他握着一小坛醽醁上车,意识尚存一半清醒的秦洵眼睛都亮了。
“我听到了,虎哥给我的!”
这么一小坛醽醁可是稀罕,难得的不是它价钱贵,也不是醽醁这种绿酒真就那么少见,而是齐珷手里的酒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口感,他那五花八门的渠道,旁人想寻都寻不来。
“是,给你的,但归我管。”
齐璟把酒坛放得远,隔了秦洵想去够它的手。
秦洵委委屈屈趴上齐璟的大腿小憩。
对于被齐璟管着喝酒一事,秦洵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他理亏。
那是还在江南,秦洵十四五岁时期的事。
秦洵在长安长到十岁没碰过酒,那时候齐璟是说他年纪太小了不急着碰,倒也没有如今这般不愿意给他碰的意思。
后来他去了江南,前几年还能记着齐璟叮嘱过不让早早碰酒,等到十四五岁,齐璟常年不在身边,管制松懈,他胆肥了,又禁不住终日一起大街小巷鬼混的山庄同门怂恿,某一日在合欢楼玩乐时,他尝了口花姑娘递来的甜酒,酒味清绵如甜汤,他小心翼翼呷了几口,感觉没什么酒意,滋味又不错,干脆真当成甜汤,一连喝下好几杯,直到沈柏舟忍不住提醒他“悠着点后劲”
,他眼前已经出了虚影。
秦洵不记得那日自己是何时醉酒睡过去,更不记得睡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时身在平州驿馆,睡在驿馆给下江南的齐璟精心收整出的一间厢房,床边背对他坐着他的齐璟哥哥。
察觉到床榻上轻微的动静,白衣少年神色淡淡地回过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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