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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似乎是在试探着自己罢了。
秦洵仔细窥着曲灵均面上的神情变化。
长兄私下里将对曲灵均的看法说与秦洵时,秦洵听出他夹带私货,一句“君子得不像曲家人”
,虽是赞了曲灵均其人,却也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曲家的偏见,秦洵对着曲灵均说出来时,只取了长兄称赞的那一半,将另一半的偏颇归为己见,有意探探这位曲家君子的脾气。
他心下思忖着,忽觉头顶被人轻轻一拍,青年尚书令话音含笑:“还是年纪轻,有点孩子气了。”
秦洵一怔。
曲灵均又补上一句:“这样显得很不友好啊。”
声音轻轻柔柔,没有太多的责怪意思,倒是带着几分给淘气孩子说道理的忍俊不禁。
秦洵不知怎么脸上有点发烫。
他自作聪明,有意去试探人家脾气,在这年纪已过而立、算起来还长了他一辈的青年眼中,不过就是小孩子家使性子,秦洵瞬间就觉得自己小人之心。
曲灵均当真是像待家中小辈一般,很是温和:“家门出身并非就全然左右己身,为官者忠君爱民,为亲者孝长慈幼,为人者无愧于心,如此足矣。
秦三公子,在下并非愚孝家门之人,有自己的分寸在。”
秦洵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看看他来往亲近的那几人就很容易发现,他从来就招架不得脾性温和的人,面对这样的几句温言,秦洵态度立马软化不少。
他笼袖给曲灵均揖了一礼:“是洵狭隘了。”
“不必如此,在下并不是在说教。”
曲灵均忙托住他手臂。
已有收拾完毕的考生陆陆续续从他们身侧的月洞门出来,有些抑不住好奇,悄悄往他二人的方向投来目光探寻,曲灵均拍了拍秦洵的肩:“可要随在下进去,看看子长那处可都收整妥当了?”
秦洵点头:“可以的话,有劳了。”
月洞门通行空间有限,他二人并行月洞门时,迎面同行而来的五六个考生脚步一滞,避让一旁给他二人让路,待他们走过,考生们瞄着他们背影压低了嗓交谈,被秦洵的耳力尽收耳中。
“那少年人是谁啊?怎的与尚书令熟识的样子,莫非是来找尚书令走后门的?”
“你懂什么,走后门能这样明晃晃给你瞧见?看那模样就知道,肯定不是尚书令的亲戚就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呗,他们这些公子哥们哪像咱们还得辛辛苦苦十年寒窗,人家生下来就吃穿不愁,想做官还不是让家里人求求皇帝陛下就够了。”
不知出自谁口的酸溜溜语气。
“公子哥啊,你看那模样,长得白白嫩嫩的,富贵人家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就是跟我们这些穷书生不一样。”
“嘁,不就是投胎投得好靠祖上积德吗?这种公子哥一般都是游手好闲的败家子,才学还不一定比得我们。”
……
秦洵勾起唇角,余光一睨身侧的曲灵均,心道曲灵均十之八九是听不清身后有意压低的私语的。
谁知耳中忽钻进一句好似义正言辞的话音:“好了!
我们来这里是赶考求仕,没事在背地里酸溜溜说人家公子哥做什么!
有本事你也去投个好胎啊!”
这话明显抬高了嗓,是故意说给人听的,别说秦洵,连曲灵均都听见了,二人不约而同停下步子回头望去,从月洞门圈出的有限空间里,正与同样回头望来的那几个考生对上视线。
方才嚼舌根的考生们虽然猜想着尚书令与那公子哥并未听清,面上还是掩不住心虚惊慌,忙啐着那抬高嗓音说话的考生,脚步匆匆避到遮挡的围墙后不见人了。
唯余一个抬高嗓音说话的考生,在原地朝二人远远行了一礼,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离去。
曲灵均向秦洵笑道:“想来他们方才是在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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