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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您的理论有很浓的左派色彩。
莫兰:从政治立场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ldo;复杂&rdo;的立场问题),我既是右派,又是左派。
我是右派,因为我相信应该尊重别人,尊重自由;我是左派,因为我认为我们的社会应该有一个大的变革。
陈:您认为新的社会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莫兰:在一个新的社会出现之前,我们不会知道这个社会将是一个什么形式。
我们的还是采集者、猎人的祖先当时是不可能想象后来的拥有国家、城市的社会的。
我们可以看得很清楚发展的路向,但看不到具体的形式。
我们也不能只靠社会与政治变革来解决社会的重大问题。
重要的问题在于人的思想,每个个体的思想。
比如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建之时,发表了一份反对战争的声明。
声明宣称,战争的源泉存在于人的心灵之中。
人的心灵比大炮、导弹要重要得多,因为是人的智慧设计了大炮和导弹。
如果我们不从思想上努力,不从教育上努力,承认他者,认识自我,我们是不可以取得进步的。
世界上最难的事莫过于认识自我,我们如果不能认识自我,我们就会堕入善恶二元论。
现实的世界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我们不可以简单化,将其化约。
然而,目前我们所看到的正是这样一种善恶二元论,各方都将自己看作善的代表,将对方看作恶的化身。
如果在一个家庭内部,在父母与子女之间,在夫妻之间,在朋友之间,在一个办公室、一个车间之内,我们都不能互相理解,我们怎么可以期望一个和平的、互相理解的世界呢?如果人的心灵和社会现实不同时发生变化,我们是不可能达到目标的。
没有人的思想的转变,仅仅是社会结构的变化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所以,我认为,复杂思维的概念可以促进人的思想的转变。
陈:谢谢您接受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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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原刊于《文景》2002年第1辑。
从中西文化对话到探索生命奥妙
‐‐程抱一访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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