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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来伺候你穿衣”
守在床边的清月见俏枝醒了,将手中的一件绣着淡蓝色孔雀尾羽纹样的白色长裙抖落开来,半透明的薄纱层层叠在一起,环佩叮当,上面缀着三两条细小宝石穿成的链子。
这是原主成婚前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是她与时耀第一次确定心意时所穿的。
那时候的秋风清冷而又萧瑟,她只来得及点上唇色,便偷偷的跑去后山与时耀见面。
一路叮叮当当,满地金黄的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
“时耀!”
远处的蓝衣男子闻声回头,一贯温雅的眸子里盛着淡淡的惊喜,一抹淡红爬上男子白皙的脸,他向着她跑过去。
转眼,物是人非。
“放起来吧”
俏枝从原主的记忆中回神,摇了摇头,吩咐清月去给她换一身更轻便的衣裙来。
“小姐,您把头稍低些”
秋月正替俏枝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是现今正流行的少女款式。
“不用梳妇人头吗?”
俏枝微微沉肩放松,虽说入乡随俗,可刚刚他们二人伺候她穿衣梳洗还是不太习惯,浑身僵硬的要死。
“嗯?”
秋月怔了怔,随即笑道“在家里梳那老掉牙的妇人头做什么?依我看小姐您还要多带几只步摇呢”
清月也在一旁搭腔称是,顺手拿了几只步摇比划,大有把她的脑袋当做展示台的架势。
俏枝失笑,这两个丫鬟从小便陪在原主身边,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闺蜜来的更恰当。
只是若他们知道原主早已香消玉损,壳子里的不过是个冒牌货,不知要作何感想。
穿戴梳洗完毕,俏枝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前往膳厅吃早饭。
昨夜被原主凄苦的情绪搞得头大,又一心只盼着快些结束战斗。
今日心态平和之后才发现这余府不是一般的大。
她先是踩着石子路绕过一两片花丛,又顺着木廊路过一片种着荷花养着锦鲤的小池塘,最后穿过一座观景用的小亭子这才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俏枝住的地方名叫云黛居,有花有鸟有池塘,景色搭配的精致又大气,是余府里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就连原主那军功赫赫的亲哥哥都没住的这么好,足以可见原主所受的宠爱。
出了云黛居往西走,是云枝的院子“滂沱院”
,再往前走才是余夫人住的主房和膳厅。
这些院子和房子间有游廊连接,朱红色的柱子上雕着繁复的花纹,凑近能嗅到好闻的味道,是上好的沉香木。
余府说来也很有意思。
虽然院落整体修的奢华大气上档次,但武官出身不注重规矩,云枝俏枝还有他们哥哥居住的院子都是他们自己起了名字又亲写了匾额挂上去的。
这滂沱院便是云枝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叫的名字,余父虽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这名儿不太好听,更不适合姑娘家住,可云枝自小就养得像个男孩儿,哭闹了半天把余父气得不行,索性就随她了。
为防止余父变卦,小云枝赶忙差人做匾额,把自己写的滂沱院三个字挂了上去。
嗯怎么说呢俏枝望着那块潦草又歪斜的牌匾无语凝噎,只能说云枝在上面挂着大红花遮挡并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瞎看什么呢又”
人未至声先到,云枝气急败坏的跑过去揪俏枝耳朵“怎么小时候没看够啊,还看还看,一年不见就又想笑话我了不是”
“没”
俏枝笑的眉眼弯弯,捂着耳朵向姐姐求饶“我们快去吃饭吧,娘娘还在等我们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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