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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系统和直播（第4页）

】凌伊这么说道。

“那他输了吗？”

孔祭问道。

“也没有。”

凌伊回答道。

只是，自那副本之中出来的神明仿佛有了心事，他不再去管这个副本的变动，任由他一步步的，成长为游戏的最后周目。

而伴随着这个副本的成长，里面的所有Npc，全部觉醒。

他们不再是程序设定的存在，而是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拥有人类复杂情绪，活在系统虚拟世界的……一个生物。

他们开始反抗，杀戮。

“他们，很难杀。”

孔祭得出一个结论。

听到孔祭话的凌伊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是的……很难杀。

】

“我记得你给我的知识之中，系统是在人类进入系统空间的时候，由系统自行选择后，就直接链接上了的。”

沉思许久，孔祭再次开口说道。

【我说了吗？】凌伊似乎有些惊讶，【就当我说了吧。

】

孔祭没理会他，只是继续问道:“为何，我会在进入副本之后，才遇到你。

以及……我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想告诉你。

】凌伊道，【但是很抱歉，你必须先完成我的任务。

】

【你得，通关这个副本。

】

孔祭看着这块屏幕，良久，他开口道:“没有交涉的余地了吗？”

他问凌伊。

【当然有。

】凌伊笑着说道，【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这个条件。

】屏幕中的小人鱼开始慢慢放大，随后直到投影在了空中，将孔祭完全的遮盖。

蓝色的长发自空中垂下，落在孔祭的眼中，白色的鱼尾一直延伸到了屏幕里面，被蓝色的电子灯映照，看起来神秘且梦幻，他低着头，金色的眼睛打量着孔祭渺小的身影，绝美的脸上，挂着一丝甜美到了极致的笑意，【我会帮助你的。

】他轻轻开口，张开了双臂，似乎是想要拥抱孔祭。

但孔祭却是退后了好几步。

q版的样子或许还有些差异，但现在这样，却和孔祭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那存在于【预言家】卡面上的那条人鱼。

孔祭见过他。

【不亲爱的，那并不是人鱼。

】然而，投影出来的凌伊却是开口说道，【那是……索命的海妖。

】

凌伊的声音淡淡的，但十分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