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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反正你就要离开了（第2页）

你这两年来对我的厌恶和疏离、不也已经证明你心中其实早有定论？既然如此，谢先生又何必多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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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情，楼世欢从没有解释过，也不会解释。

别人对她的厌恶和诋毁，多一分抑或是少一分，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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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恶劣态度，让谢兰霄的神色骤然紧绷起来：“楼世欢，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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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世欢垂眸，看着雨水溅落在自己的鞋尖，疲惫和虚弱透过声音传出来：“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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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霄一怔，低头看见她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似乎压得她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张小脸也异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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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霄仰起头，只觉那贴在身上的湿衬衫越发地黏腻、让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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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提步便走。

楼世欢沉默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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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公寓，看见楼世欢径直往客房去，他才又冷冷开口：“你就打算这么当你的谢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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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久以后，当她回想起她和谢兰霄的种种，发现谢兰霄好像就是从这一晚，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使得那自婚姻之初对她的厌恶感、出现了一丝裂缝。

可在这当时，不论是她、还是谢兰霄自己，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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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世欢攥着客房的门把手，甚至都没转身，淡淡地回答说：“我到现在还能坐在谢太太这个位置上，不正是因为识时务又温顺听话么？我认为像今晚这样的氛围，你不会想我和你呆在一起。

就算我猜测错误，谢先生就勉强体谅我一回吧，反正……反正你这次回国已经快有两周时间，很快就要再次离开，至少有好几个月不用再见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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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结婚后，谢兰霄这是第五次回来，也是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

前四次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就只是四个凭他发泄欲望的四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