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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乌鸦与溺水（第4页）

“你知道什么？”

妙言尖声反驳：“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素汝哪里肯饶她，“来人，给我打。”

洛清寒见到素汝时，素汝款款进来，艳光四射，身后带着妙言。

妙言披头散发，面色煞白，完全没了平时的姿态。

司徒雪看着妙言的样子，心知不好，可面上还是要不露声色。

“你怎么来了？”

素汝显得很是高兴，福身：“家主，妾身找到乌鸦一事的元凶了。”

洛清寒挑眉，“我还没查出来，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罔顾洛清寒的古怪口吻，素汝侧身将妙言带上前。

“就是这丫头放乌鸦，春夏也是她害死的。”

妙言被素汝推了一把，踉跄跪在地上，依旧是止不住的颤栗。

洛清寒看着她，突然看见妙言脖颈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素汝怕脸上被人看出来，用刑在身上可以被衣服遮盖处，不想还是漏了端倪。

“你用刑了？”

洛清寒状似不经意的问，眉目间闪过冷色。

素汝并未察觉，得意洋洋，“这丫头嘴硬，不用点手段是不会承认的。”

洛清寒拿了茶盏，慢慢拂开茶叶，“也就是屈打成招咯？”

素汝这才察觉不对，慌忙否认：“是她自己神色有异，妾身只是稍微……”

话未说完，洛清寒厉声制止：“你不知道在用死刑是违反家规的么？”

素汝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噤声。

司徒雪见状，问妙言：“妙言，你抬起头来。

我问你，是你杀的春夏么？”

妙言抬头看着她半晌，看不清她眼里的想法，于是点头：“是奴婢，乌鸦也是我放的，奴婢嫉妒慧夫人，不想她好过，所以就偷买了一只乌鸦，趁人多偷偷放了。

春夏……春夏是我失手错杀的。”

“错杀？”

洛清寒突然开口，指出她话中纰漏，“那你原本是要杀谁？”

“不不不，不是错杀，是……她看见我买乌鸦了，以此要挟我，我才……”

妙言话中纰漏太多，司徒雪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