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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一个并没有什么威胁的女子,竟然只因父皇醉酒在晚晴殿宿了一夜,就惨遭谢琳毒手,可见谢琳到底是有多心狠容不得人。
姜澄摆摆手坐下:“三哥,这些我都知道,我们早已不是当年的孩童,但人这一生,能值得珍惜的东西实在少的可怜。
且不说救命之恩吧,就只谢琳对我母妃的所所为,也足够我与三哥站在同一立场,更何况,姜泽已经开始动,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与三哥你成了敌人。”
这倒是实话,姜衍笑了笑,“这么说,你是有打算了?”
姜澄点点头,喝了口茶苦着脸道:“三哥能不能先赏我口饭吃?我估摸着你下衙就过来了,又因为姜泽倒霉,我在府里兴奋了一个下午,也顾不得吃饭,这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饭后再与三哥细说。”
姜衍笑着颔首,吩咐鸣涧先去安排人摆饭,“那就一起吧,我也没吃。”
鸣涧略微迟疑的看了姜衍一眼,旋即又想到主子的实力,暗道自己犯蠢,忙应声去了。
姜澄发现鸣涧的异样,却并不介意,反而笑嘻嘻道:“三哥,你这冰疙瘩还真是贴心!”
又看向思聪,没好气道:“不像这木头,愣头愣脑的!”
已经走远的鸣涧听着这一声冰疙瘩,唇角抿紧加快了步伐。
思聪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什么话也不敢说,自己哪里就是木头了,主子自己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还好意思怪自己愚笨,换个人来早就被主子玩坏了好吧!
姜衍扫了眼苦哈哈的思聪,摇头淡笑,“我看很不错,没被你这一惊一乍的给折腾坏了,很不容易。”
思聪下意识点头,睿王爷说得不错,主子这人来疯的毛病着实让人恼火。
姜澄心神放松,摊手摊脚的靠在椅子上,摇头叹息道:“三哥有所不知,我要是不疯癫,日子还怎么过?”
姜衍沉默一刻,这个话题稍显沉重。
苏昭仪死的时候姜澄不过十二岁,要势单力薄的在谢琳和姜泽手底下讨生活必定艰难,依照谢琳的秉性,姜澄若是表现得稍微出色,都不可能活到今日。
自己侥幸有王叔和舅舅照拂,可以远避紫芝山,而姜澄却是外家无人,避无可避,除了伪装别无他法。
“你试试这茶,紫芝春芽,采春分时节的嫩芽铺以紫芝汁液揉捻炒制而成,工序颇为繁杂,有强身健体之效。”
姜衍不接话,只慢条斯理的拿起风铞上的红泥壶给姜澄斟了杯茶。
姜澄见姜衍回避,又自觉自己和姜衍都是难兄难弟,早就受够了谢琳的磋磨,自然而然打住话头。
端起茶杯闻香,观色,在舌尖细细转圜品味,片刻后惊喜的看向姜衍,“三哥,用的可是紫芝山阴面山价值千金的紫芝汁?这茶可有多的?”
“没有,每年只做几斤,”
姜衍挑眉,“你若是喜欢,等会带些回去。”
姜澄一脸遗憾的摇摇头,“一些怎么够,三哥,明年可能多做些?”
“你当紫芝是大白菜呢?”
姜衍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紫芝山阴面山上的野生紫芝,每年也不过出产二十来斤。
“当然不是!
紫芝延年益寿,又大补元气,若是能在上京售卖,必定大有可为!”
姜澄摇头打了个响指,目光晶亮。
“你就这么缺银子?这茶没有,阴面山的其它茶倒是有。”
这茶他自己有在售卖,只不过上京城分子不多,统共只有五斤,还是定点供给。
“当然很缺!
三哥,我跟你说!”
姜澄干脆坐到姜衍身侧,神秘兮兮低声道:“三哥知道皇后的娘家曹国公府?曹奎那老家伙不但手握北方三十万北征军,他儿子还开了家鑫源票号,遍布上京城和北方,我早就查到了,这票号有姜泽的分子。”
姜衍扬眉,“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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