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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路重越把烟叼在嘴里，腾出手给姜源点火。

&ldo;刚刚。

&rdo;姜源道。

&ldo;嗯?&rdo;

路重越没反应过来，姜源又说：&ldo;刚刚开始的。

&rdo;

他吸了一口，似乎尚可接受，也没有明显的不适，就问：&ldo;这玩意有什么好抽的?&rdo;

&ldo;你没吸进去，&rdo;路重越看着他从嘴里吐出浓白的烟气，咧嘴笑了，&ldo;看。

&rdo;

说着，他嘬住烟嘴，完整地做了一次示范。

&ldo;不要刻意想着自己在抽烟这件事，放松，用嘴深呼吸，&rdo;路重越弹弹烟灰，&ldo;然后鼻子嘴巴一起出气。

你试试。

&rdo;

姜源照做，随即在深呼吸这一步就卡住了，咳得几乎拿不住烟。

路重越像是早有预料，扭过头憋了半天笑，才把烟重新放回嘴里：&ldo;多来几次就会了。

&rdo;

试了几回，咳个半死，姜源终于看明白有什么不同了。

吸进肺里再吐出来的烟不是白色的，是那种脏脏的、像雾霾一样的颜色。

&ldo;好像确实有解乏的感觉，&rdo;姜源转身坐在台阶上，&ldo;是心理作用吗?&rdo;

&ldo;尼古丁。

&rdo;

路重越摇摇头。

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

路重越能感觉得到，姜源也在害怕着血常规的结果，胡扯什么抽烟教学，其实只是两个大男人间为彼此掩护的方式。

他们都对那份担忧羞于启齿。

&ldo;回t城之前，你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过?&rdo;

陪着路重越抽了两根烟，姜源败下阵来，挺身而出打破了&ldo;和平&rdo;。

&ldo;没有啊。

&rdo;路重越漫不经心地答道。

&ldo;一次都没有?&rdo;姜源不信，&ldo;没流过鼻血?头晕，恶心，都没有过吗?&rdo;

路重越不说话了，半晌再次打开烟盒。

见是这种反应，姜源心里顿时有数了，他拦住那只想要点火的手，表情也不由自主染上烦躁：&ldo;别抽了。

&rdo;

&ldo;就算真有什么事儿，&rdo;路重越怔了一下，任由姜源把烟盒夺走，嘴上却不服输，&ldo;也不差最后这几根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