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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她靠近了，他才终于从众多文件里抬起头。

&ldo;母语是英文真占便宜，还有余力再学别的外语，&rdo;她学着他的样子，光脚爬上去，笑眯眯地戳了戳他的脚：&ldo;先生，需要足底按摩吗？&rdo;

她已经拿他研习了好几天，甚至还拿着张打印的纸，似模似样地背着手法和xué位。

现在差不多都记得熟了，俨然一副中医师傅的架势。

顾平生忍不住地笑：&ldo;星期五晚上，休息一天好不好？&rdo;

&ldo;不可荒废，&rdo;童言很受伤地劝说，&ldo;实践出真知，你没看我已经不拿xué位图了吗？我告诉你，一定要知足，那天我们法院的几个法官还在抱怨，说现在外边的足底按摩都太偷懒了，都是用手指关节按。

像我这样老老实实用指腹按摩的，越来越少了，知道吗？&rdo;

他缴械投降，任由她这个比学徒还不如的新手，拿自己练习。

&ldo;我想去学开车，&rdo;她完全按照步骤做完，手指已经有些发酸，也学着他的样子靠着玻璃窗，忽然就想起了这件事，&ldo;这样如果家里有什么急事，叫不到出租车，还有个人可以开车。

&rdo;

&ldo;不用刻意去学开车，如果有什么事qg，还有平凡。

&rdo;

还真是不客气……

童言深刻觉得，顾平凡有这么个弟弟，也挺愁人的：&ldo;平凡如果有天嫁人了呢？或者刚好不在北京呢？怎么可能始终随叫随到。

&rdo;

他终于妥协：&ldo;可以等天气暖和一些。

&rdo;

她却是迫不及待：&ldo;这周末开始吧？趁着我还在实习比较清闲。

&rdo;

顾平生在国内除非重新考驾照，再开车是绝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把这件事当作了一桩任务，在驾校比任何人都要学的认真，到真的实践了，才发现中国的驾校授课极不科学，基本上她想要坦然上路，还要和顾平生每晚找个偏僻的地方练习。

教她的师傅很喜欢闲聊，还问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ldo;是律师，&rdo;她笑，&ldo;和我是一个专业。

&rdo;

&ldo;那好啊，以后我给他介绍案子做，现在人真喜欢打官司，我好几个邻居就天天找律师打官司，什么房产啊，赡养啊，真是越来越计较了。

&rdo;

&ldo;他没有打官司的资格……是非诉讼律师，&rdo;童言想不出多少解释的话，&ldo;就是别人投资个项目，帮人看看投资的协议，法律谈判什么的。

&rdo;

她其实说不清楚他具体每天都在做什么。

只记得有次去等他下班。

部门秘书解释说他还有个视频会议，是对冲基金投资的法律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