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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群人不算太笨,知道不是宁璋这几人的对手,其中一人高喊了声“扯呼——”
,剩下几人连滚带爬地往回跑了。
被这群人追赶的两人,一老一少,显然之前经历了一场鏖战,两人俱都精疲力尽。
年少的那个伤势很重,浑身是血、面色惨白,几近力竭地伏在马背上。
年老的那个……主要他一脸丑不拉几络腮胡,实在很难界定年纪,说他三十吧也不嫌少,说他五十吧也不嫌多,很明显是跟着保护那少年人的,他也算有点礼貌,还挣扎着从马背上下来给几个救命恩人行了个大礼。
南渡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念头,十分热情地和他们寒暄:“看你们两个这身打扮,应该不是从南边来的吧?我们都是从南边来的,你看咱们的行头就不太一样,我们这边……”
话没说完,一支冷箭从深林中射出来,正朝着少年的背心方向。
宁璋不暇多想,立刻拔下头上发簪,以迅雷疾势射向那离弦之箭。
就在少年人身后不到一尺的地方,发簪正中箭身,将那支箭从中斩断,又牢牢钉在了地上。
那络腮胡子没料到小姑娘有这般身手,立刻又行了个大礼,穷尽毕生的溢美之词啧啧称赞。
宁璋其实听不得这种夸赞。
陆家家传的功夫,再不济,这种水平还是有的。
当着南渡、北顾、将离三个行家面前对这点微末水平夸赞……感觉像一种极端的讽刺。
她赶快摆摆手,诚邀二人上马车:“我们此行去昌安,若是同路,不妨上马车来,也可互相照应。”
络腮胡子感受极佳,就……感觉这小姑娘还挺会说话的,因为其实上了马车完全是他们被照应,她还说个“互相”
,很给他们面子。
于是他也不扭捏推辞,立刻答应:“我们此行正是去昌安,恐给姑娘增添许多麻烦……”
“哦,你太大只了,跟着骑马,让他上车。”
宁璋一点不跟他啰嗦。
络腮胡子的笑容浅僵一下,想想也觉有理,就准备去把他家少爷抱上马车,结果没想到,这小少爷端得是个严谨戒备,提着一口气摇头拒绝。
宁璋冷笑一声:“我们的武功明显很强,你现在提防我也没用啊,就算你不上车,我想让你死,不还是一句话的事?你以为不上车就安全了?”
络腮胡子满脸为难地给他家少爷找回面子:“我家主子不是提防姑娘,他……他……啊他是怕男女有别,和姑娘同乘会有辱姑娘的名声。”
宁璋最不耐烦这种扭捏的借口,凭这小子奄奄一息的样子,让她见死不救是不能,毕竟陆家家训匡扶正义,此时就是匡扶正义的好时机。
她于是耐心规劝两句:“瞧你这扭捏劲儿,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啰嗦什么?”
将离瞥了宁璋一眼,眼神中透露着一股“这是规劝??”
的无语。
宁璋也回瞥了将离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她还有更好的规劝方法。
将离脑袋斜靠在马车壁,眼看着宁璋又从北顾背后箭囊中取三支箭一齐搭在弦上,面朝少年的方向,弯弓如满月。
一松手,三支箭便擦着少年的头发、肩颈飞了过去,射到后面的树上,入木三寸。
又听宁璋以身示法:“你若不上车,一路上再挨几支这样的冷箭,你觉得滋味很好?”
那少年脸色很白,盯着宁璋看,表情很奇怪。
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不服,又或者就是在打量眼前这是个什么角色,反正很奇怪,将离说不上来,和当归使了个眼色,当归也看不透这少年的表情,悄声点评一句:“哦,吓傻了。”
南渡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话篓子,绝不能忍受场面如此冷淡尴尬下来,赶紧上去打圆场:“哎哎,这位小哥儿,你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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