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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抱着肩膀,护在胸前,估计是心理作用,觉得心口还是凉凉的,我对林济臣吼道:“你出去!
不许看我!”
“好,好。
那你快点出来,该吃晚饭了。”
他一边开门一边在嘴里嘟囔,“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想起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他就剪开我胸口衣服看了不该看的。
想起来我就生气,弯腰抄起地上的运动鞋朝着他就扔了过去。
林济臣赶紧闪身出门,迅速把门关上,鞋子砸在铁门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我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虽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但是还能看到远处山边的一点天光。
在院子中间的水池里洗漱完毕后,一抬头正好撞见从院门进来的张恒,我跑到他身边亲了他一口,就问他:“你去哪儿了啊?起来了都没见你。”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面带笑意,“我又不用睡觉,现在你有禄幸保护你,我也可以放心的出去到处转转了。”
“吃饭了!”
小白和陈语佳端着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李阿姨在院子里竖了一个大饭桌供我们几人吃饭。
我们都落座以后,李阿姨抱着还在昏睡的孙子,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面有愧色的说:“诸位大师,真是不好意思,还让林大师亲自操刀做饭,我虽然也很想帮忙,”
她看了一眼怀里的孙子,“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我有点小惊讶,“哇塞!
林济臣,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林济臣闭着眼睛,抬着下巴,骄傲的点了点头。
我夹起一筷子菜说,“看在你这么能干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
张恒好奇,“你原谅他什么啊?”
我咀嚼着饭菜,有点含糊的说:“呃,也没什么,他打扰我睡觉。”
我可不能把真正发生了什么告诉张恒。
张恒只是“哦”
了一声,没有再细问。
我们吃完饭,都收拾好了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一人倒了一杯水,围坐在圆桌边,没有人说话,就听着林济臣的食指和中指在木质圆桌上有节奏敲打的声音。
我单手拄着脸,看着林济臣闭着眼敲桌子,只感觉困意又袭来了,我慢慢把眼睛闭上,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了。
林济臣突然一拍桌子,“有了!”
差点把我吓得仰翻在地,身边的张恒扶了我一下,我才坐稳。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林济臣身上,林济臣扫了院子一圈,目光停在院子角落里一个不易被发现的笼子,笼子上还搭着几片已经干了的菜叶子。
林济臣看着笼子,问李阿姨:“那个笼子是干嘛的?”
李阿姨顺着林济臣的目光看过去,“那个笼子啊?前些日子我孙子出去玩儿,不知道从哪儿抓来一只兔子。
我给他买了个笼子,把兔子养起来了。
不过没多久那兔子就被野猫咬死了。”
林济臣一挑眉,“哦?那兔子死了以后你孙子是不是就开始说喘不过气了?”
李阿姨仔细思索了一番,呼地站起身,把身后椅子都顶倒了,激动地说:“对对对!
就是那兔子死了之后第二天,孩子就说自己喘不过气了!”
林济臣歪斜着嘴角,衣服了然于胸的样子,“这就对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兔子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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