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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席先生提高嗓子说：&ot;好了，大家冷静点，好吗？&ot;

父亲吼道：&ot;这不就是你要的？&ot;

母亲说：&ot;我每个礼拜写信给他，每个礼拜。

&ot;

父亲大声喊道：&ot;写信给他？写信给他有个屁用？&ot;

席先生声音也大了起来：&ot;哇、哇、哇。

&ot;

父亲大声嚷着：&ot;我煮饭给他吃，我替他洗衣服，我每个周末带他。

他生病了我照顾他，我带他去看医生，他每次半夜三更跑出去游荡，我都提心吊胆。

他在学校和人打架我就得去学校。

而你呢？你做了什么？你写信给他。

&ot;

母亲也大声嚷着：&ot;那样你就可以对他说他的母亲死了？&ot;

席先生大声说：&ot;现在不是时候。

&ot;

父亲大声说：&ot;你，你闪一边去，否则我……&ot;

母亲大声说：&ot;爱德华，看在老天份上……&ot;

父亲说：&ot;我要见他，你要是拦阻我……&ot;

说着，父亲进入我房间。

我手上握着我的瑞士行军刀，锯刀的刀刃向外，以防他抓我。

母亲也跟着进来，她说：&ot;不要紧，克里斯多弗，我不会让他得逞，你不会有事。

&ot;

父亲在床边跪下，说：&ot;克里斯多弗？&ot;

但我一句话也不说。

他说：&ot;克里斯多弗，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对每一件事抱歉。

对威灵顿，对那些信，对害你逃家。

我决不是有意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

嘿，好吗，小东西。

&ot;

说着，他举起右手，五指张开成扇状，让我碰他的手指。

但我没有，我害怕。

父亲说：&ot;该死。

克里斯多弗，拜托。

&ot;

泪水滑下他脸颊。

好一会儿没有人开口。

然后母亲说：&ot;我想你该走了。

&ot;她是在对父亲说，不是对我。

那个警察又来了，因为席先生打电话到警察局报案。

警察叫父亲冷静下来，并把他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