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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徒弟不能要了!
挨了两记暴栗之后,七娘总算舒坦了。
她叫阿寻把磨好的矿粉都扫进大木桶里头,兑水不断搅拌,说是这样可以让盐分融入水中。
趁着间门隙,又让几个小的把麻布折成三层,蒙在另一只桶上。
一切都妥帖了,才把阿寻搅好的液体都倒进去。
这样往复两次之后,那些深色矿渣就很神奇的全都吸附在了麻布上。
阿寻看着桶,忍不住提醒道:“如今留在桶里的水颜色虽浅淡一些,但依然发红色。
恐怕还是有毒。”
七娘蔑视一切:“当然有毒了,所以接下来才要脱毒呢。”
说完,她迈开小短腿跑进屋里,当着李白的面,偷了个青瓷渣斗。
渣斗这东西最早在陆羽的《茶经》里头就有记载,造型上半部像个敞口的大漏斗,底下接一个束口鼓腹的平底碗,是唐人流行的承载茶渣、鱼刺肉骨的工具。
李白一脸莫名其妙,忍不住趴到窗边去看这丫头又捣什么鬼。
院子里,阿寻他们已经把木炭砸成细细的颗粒,拢在一处,包进了整整五层厚的麻布里头。
七娘一出来,就接过刀将渣斗的底卸了,变成个唐代版的分液漏斗。
七娘满意点头:“把麻布连木炭塞进来,就可以将木桶里的浅红色水倒进去了。”
漏斗底下重新盛了一口铁锅,经过木炭过滤,这液体流到锅里变成了淡青色。
一群小朋友看得眼都瞪圆了。
有没有毒他们不懂,但七娘会变戏法诶!
于是又使劲儿鼓掌起来。
七娘在一众夸赞声中,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指了指铁锅:“把锅架在火上熬着吧,等水分都熬干,剩下的就是青盐了。”
说完这些,七娘心里又有些打鼓。
知与行从来不是一回事,她即便有后人智慧倾囊相授,也不能保证一次就成功。
于是,等锅真的熬干了,阿寻端着厚厚一碟子青盐寻来时,七娘激动之余,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盐看着与官家青盐无异,但能不能吃,有没有毒,我也不敢保证。”
阿寻依然冷着脸:“这有何难,尝过便知道了。”
说完,捏了一捧细细的盐粒放进口中咀嚼。
七娘惊呆:“你……你怎么直接吃了!”
阿寻面色坦然道:“你于病坊有恩,便是真的试毒试药,我也心甘情愿。”
这话让七娘有些不好意思。
一开始压榨阿寻她才发了两贯月钱,再对比阿寻如今的掏心掏肺,她更像个黑心肠的乡绅地主婆了。
好在,阿寻吃了青盐没有事。
这种盐与贵人们专用的揩齿盐口感很像,很细,不会磨得牙肉疼,味道也没有平民常用盐的苦涩感。
阿寻难得的露出了笑容,道:“七娘子,成了!”
东市的食肆里最近在带一种很新的东西。
穿着红破裙的七娘挎一只竹篮,正有说有笑与屏风后的高门仕女们交谈着。
“娘子看,这一整套里面,有套在食指上的揩齿布,有羊骨刷柄的植毛牙刷1,还有随牙刷和揩布附赠的盐一包。
这三样成套装在特制的小木盒里头,只要两缗(贯)钱,足足便宜了一贯,还能多得一包揩齿盐呢。”
贵女们瞧着新奇,拿起竹篮里头的小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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