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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来,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白饶前一天晚上睡得早,又因为是在某人怀里,很安稳舒适,所以第二天早上便起了个大早,而且神清气爽。
他埋在男人怀里,这儿蹭蹭那儿蹭蹭,舒坦够了才钻出来,支棱着手臂,歪着脑袋,看枕边熟睡的男人。
贺屿天睡着的时候很安稳,褪掉了傻乎乎的气质,显得俊俏迷人,又有一种不知世事的孩子气,非常招人喜欢。
白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弄男人的睫毛,忽然看见他的手机闪着亮光,拿来一看,是一个好友申请。
他悄悄看了正在熟睡的男人一眼,尝试着推开锁屏,手机竟然被打开了。
贺屿天这个傻憨憨,手机居然连密码都没有!
跳出来的是那个好友申请页面,上面写着:“贺哥哥,你怎么把人家拉黑了啊,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这个语气很熟悉,白饶眼前瞬间跳出一张可爱的脸,嘴巴嘟嘟的,脑袋顶上扎个亚麻色小揪揪。
白饶虽然和苏怜只见过一面,但是对方的行为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盯着着“拉黑”
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白饶攥着手机,俯身亲了亲男人的鼻尖,蜻蜓点水一般,若有若无,甚至都没能换来熟睡中的男人的一下皱眉。
他显然开心极了,轻手轻脚地钻回男人怀里,脑袋一拱一拱的,埋在他胸前无声地笑。
看来贺屿天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这个人断绝关系。
苏怜这个巨大的威胁就要消失了,他和贺屿天现在处于同居状态,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未婚夫夫关系,再加上贺屿天最近对他微妙的软化态度——这个男人,一定会是他的。
白饶独自傻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手里还握着男人的手机,他刚想偷偷放回原处,一个电话猝不及防地打来,手机嗡嗡地震颤着,把白饶吓了一个激灵。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白饶想了想,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孩子拉长了的声音:“贺哥哥,小怜发烧了,好难受啊。
贺哥哥,小怜知道错了,你来看看人家吧。”
男孩子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的,听上去好像确实是生病了,但是一点也没有病恹恹的感觉,反而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诉苦,听上去很让人心疼。
白饶愣了愣:“病了?”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声音尖起来:“你是谁?为什么拿贺哥哥的手机?!”
中气十足,恼怒得很,和刚刚软绵绵的声音判若两人。
白饶捻了捻指尖,这哪是生病了,这种体力,拎着酒瓶子打两场架都不成问题。
白饶明知故问:“你是?”
“我是贺哥哥的男朋友!”
男朋友?
若不是亲眼目睹贺屿天如何厌恶苏怜、又知道了对方已经被拉黑的事实,就这样大言不惭的称呼、理直气壮的音量,他估计都要信了。
白饶看了看睡得正香、一无所知的贺屿天,声音不紧不慢的:“被拉黑了的男朋友?”
“我听出来了,你是那个什么饶?”
苏怜几乎气急败坏,他的声音愈发的尖利:“混蛋!
你让贺哥哥接电话!
贺哥哥不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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