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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那又怎样？&rdo;

&ldo;我认为她好像要告诉我什么事。

&rdo;

罗宾摇摇头。

&ldo;为什么？就因为她死时戴着那玩意儿？那只是一种象征罢了。

&rdo;

&ldo;象征什么呢？&rdo;

&ldo;生命如幻影，我们都是受困的人。

或许，这是她临终的幽默，例如&lso;我的舌头从此不会再动&rso;……之类的意思，&rdo;他耸耸肩，&ldo;你告诉警方了吗？&rdo;

&ldo;没有，我看到她的尸体时太吃惊了，没有想到这件事。

&rdo;她提起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ldo;而且法医和警察只顾追问我关于她把天竺葵种在那玩意上的事情，还有花环。

这些典故都来自奥菲莉亚之死。

加上看到浴缸里的情景和荨麻，我想他们自杀的推论没错。

可是现在，我也不敢确定。

&rdo;她的声音渐小，眼睛瞪着桌面。

罗宾看了她数秒钟。

&ldo;或许，她想说的正是&lso;我的舌头从此不会再动&rso;，你认为，还有别的意思？&rdo;

&ldo;是的，&rdo;莎拉显得不开心，&ldo;可能她想告诉我们，其实是&lso;有人&rso;要她的舌头不会再动。

不过，这说不通，如果玛蒂尔达知道有人要杀她，干吗要浪费时间到大厅取毒舌钩，而不干脆跑到前门大声求救？整个村子都会听到她的叫声，凶手也不会得逞。

&rdo;

&ldo;或许，是凶手要告诉大家：&rdo;她的舌头不会再动&rso;。

&rdo;

&ldo;可是，这也说不通。

凶手既然大费周章地将现场弄得像自杀，干吗又要让人家知道，下手的另有其人？&rdo;她揉了揉疲累的眼睛，&ldo;没有这个毒舌钩，可以直接达到目的，有了这东西，反倒令人起疑。

而且，干吗弄这么多花？究竟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应该告诉警方，&rdo;罗宾说，当场便拿起电话，&ldo;真是的，莎拉，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她跟你提起毒舌钩的事？显然，这个讯号是针对你而发的。

&rdo;

&ldo;什么讯号？&rdo;

&ldo;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种威胁‐‐下一个就是你，布莱尼医生。

&rdo;

她夸张地大声笑起来。

&ldo;我倒认为那是凶手故意留下身份，就像蒙面侠在被害者身上留下的记号。

&rdo;

&ldo;天啊！

&rdo;罗宾放下电话，说，&ldo;看来，还是不说比较好。

你看，这是很明显的自杀‐‐你自己不也说，她对那玩意儿有很不正常的迷恋。

&rdo;

&ldo;可是，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