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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揉揉她的脸颊笑得宠溺:“男人的宴席上自然少不了这些,只是朕顾忌着你,没让那些女人近身,你可不许怀疑我。”
梓桃点点头:“你说我就信。”
两人相携着去桌边坐下,皇帝这一下午吃吃喝喝的,现在着实没有饿意,便抱着梓桃在膝上喂食,梓桃微带羞意逃避:“有人呢!”
“哪有人,就咱们俩。”
“屏风后头。”
屏风后头有人在弹琴,在皇帝看来,这些歌姬舞姬都不算是人,但梓桃觉着不好意思。
皇帝微微提高声音:“下去吧!”
屏风后头的人躬着腰出来,梓桃惊叫:“汪公公?怎么是你呀?”
皇帝一愣,汪福禄?他躲在这儿干什么?还想偷窥他的闺房之乐不成?
汪福禄点头哈腰:“是奴才,这不是陛下怕叫了歌姬来弹琴惹主子多心吗,叫男子来又不合适,干脆奴才亲自上手了,曲艺拙劣,让两位主子见笑了。”
梓桃笑睨皇帝一眼,他还挺细心的嘛!
看来他之前坐怀不乱的言论,也是有些可信度的。
皇帝自然明白梓桃这个眼神的意思,暗赞汪福禄会办事。
明妆向晚围红烛,妙舞回春试翠盘,如此良辰美景如花美眷,光是吃饭可浪费了,按皇帝的一贯手段,不玩点儿风月游戏可对不起他风流天子的名号。
梓桃被皇帝抱着喂了几口酒,人就有些晕乎了,皇帝说什么她都依,“桃儿会跳舞吗?朕给你弹琴伴奏。”
梓桃面若桃花杏眼半眯笑得娇憨:“会一点点,你不许笑我,我就跳给你看。”
皇帝轻拍她的脸:“乖,快去。”
梓桃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脱了厚重的袄裙,只着了里头单薄的月白细棉布衬裙,皇帝琴声一起,她就扬起手臂转起圈来。
梓桃确实是会跳舞的,只是她跳舞更多的是为了练身段,更多的是练动作,舞蹈的精髓反而没有领略,宫里丽贵妃舞艺超群,梓桃不想东施效颦,从未在皇帝跟前表现过。
皇帝弹了一曲蝶恋花,这是坊间流传甚广的歌舞,贵为皇帝着实不该学这些风月玩意儿,但他就是会,他年轻时,包括现在,都是放荡不羁爱潇洒的,京中勋贵子弟会的他都会,文人雅士会的他也会,帝王心术权谋手段他也精通,啧!
他怎么就能这么完美呢!
梓桃也会这首歌这段舞,不仅会跳,她还边唱了出来:
“锦地衣丝步障。
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
玉砌雕阑新月上。
朱扉半掩人相望。
旋暖熏炉温斗帐。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
酒力渐浓春思荡。
鸳鸯绣被翻红浪”
这是宋朝词人柳永所作的艳词,柳永此人才高八斗诗情横溢,偏偏无心仕途混迹秦楼楚馆,所作的艳词被坊间争相传唱流传至今。
梓桃一个大家闺秀竟然学了这种曲子,皇帝惊讶之余又欣喜,他早猜到梓桃会跳舞,床笫间她柔软欲折的身段绝对是常年跳舞练出来的,却不想会跳这般糜艳的舞蹈。
他的小姑娘果然多才多艺,总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梓桃身段柔软纤细,如春日里抽芽的花枝,那胸前两只雪团随着舞蹈上下起伏,便是花枝上最艳丽的两朵娇花,歌声清脆娇甜如玉管击柱,因醉酒而酡红的脸上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眼神迷离娇媚似带着勾子,举手投足间尽是媚意,一扭腰一挺胸一翘臀都看得皇帝心头火起。
好好一首糜丽的曲子被心迷意乱的皇帝越弹越快,梓桃的舞蹈也越来越激烈,一曲终了,皇帝大力一拍琴面起身,眼里似冒着火光,梓桃兀自娇喘,目光迷离懵懂,皇帝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肆虐而来,梓桃本就因为剧烈运动还没喘过气,被皇帝这么堵着,差点厥过去。
“唔”
梓桃在皇帝腰间轻掐一把,因为缺氧浑身无力的小手也使不出多大劲儿,皇帝吻的忘我,压根没察觉到腰间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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