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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佛雷闷闷不乐地摇摇头。

达根汉姆把双手围在一朵热情盛放的兰花旁边，把手在那个位置保持了片刻。

&ldo;看着那朵花。

&rdo;他说，&ldo;你会看到的。

&rdo;

他踱步上了一条小道，突然回头。

&ldo;你是对的，当然。

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ldo;见鬼去吧！

&rdo;佛雷怒吼。

&ldo;你知道，佛雷，我钦佩你。

&rdo;

&ldo;见鬼去吧！

&rdo;

&ldo;你以非常原始的方式获得了聪明和勇气。

你真是个克罗马农人1，佛雷。

我一直在调查你。

你扔进普瑞斯特恩船坞的炸弹很可爱，而且你既偷钱又偷东西，几乎毁了大众医院。

&rdo;达根汉姆数着手指，&ldo;你从上锁的抽屉里偷东西，在盲人病区偷盗，从药房偷药，从实验室的库房偷设备。

&rdo;

【11868年发现于法国多尔多涅省的克罗马农岩棚中。

广义上克人代表一个人群，分布于德国、英国、意大利、捷克等国和非洲的一些地方。

生存年代为晚更新世，属晚期智人。

】

&ldo;你见鬼去吧。

&rdo;

&ldo;但是是什么让你和普瑞斯特恩作对呢？为什么你努力要炸他的船坞？他们告诉我你冲了进去，像个野蛮人一样一路杀进发射坑里去。

那时你到底想干什么，佛雷？&rdo;

&ldo;你见鬼去吧。

&rdo;

达根汉姆微笑。

&ldo;如果我们要聊，&rdo;他说，&ldo;你必须要收敛一下。

你的话变得太单调了。

诺玛德号出了什么事？&rdo;

&ldo;我不知道诺玛德号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