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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可说不可写,我写小说,有时就写出些汉语拼音来。
最后一种是可以写出来的。
当然,说得出的必做得出,写得出的既做得出也说得出;此理甚明。
人们对最后这类信息交流方式抱有崇敬之情。
在这方面我有一个例子:我在云南插队时,有一阵是记工员。
队里的人感觉不舒服不想上工,就给我写张假条。
有一天,队里有个小伙子感觉屁股疼,不想上工。
他可以用第一种方式通知我,到我屋里来,指指屁股,再苦苦脸,我就会明白。
用第二种方法也甚简便。
不幸他用了第三种方式。
我收到那张条子,看到上面写着“龟xx疼”
,就照记下来。
后来这件事就传扬开来,队里的人还说,他得了杨梅大疮,否则不会疼在那个部位上。
因此他找到我,还威胁说要杀掉我。
经过核实原始凭据,发现他想按书面语言,写成臀部疼,不幸写成了“电布疼”
,除此之外,还写得十分歪歪斜斜。
以致我除了认做龟xx疼,别无他法。
其实呢,假如他写屁股疼,我想他是能写出的;此人既不是龟xx疼,也不是屁股疼,而是得了痔疮;不过这一点已经无关紧要了。
要紧的是人们对于书面话语的崇敬之情。
假如这种话语不仅是写了出来,而且还印了出来,那它简直就是神圣的了。
但不管怎么说罢,我希望人们在说话和写文章时,要有点平常心。
屁股疼就说屁股疼,不要写电布疼。
至于我自己,丝毫也不相信有任何一种话语是神圣的。
缺少了这种虔诚,也就不配来说话。
我所说的一切全都过去了。
似乎没有必要保持沉默了。
如前所述,我曾经是个沉默的人,这就是说,我不喜欢在各种会议上发言,也不喜欢写稿子。
这一点最近已经发生了改变,参加会议时也会发言,有时也写点稿。
对这种改变我有种强烈的感受,有如丧失了童贞。
这就意味着我违背了多年以来的积习,不再属于沉默的大多数了。
我还不致为此感到痛苦,但也有一点轻微的失落感,我们的话语圈从五十年代起,就没说过正常的话:既鼓吹过亩产三十万吨钢,也炸过精神原子弹。
说得不好听,它是座声名狼籍的疯人院。
如今我投身其中,只能有两种可能:一是它正常了,二是我疯掉了,两者必居其一。
我当然想要弄个明白,但我无法验证自己疯没疯。
在这方面有个例子:当年里根先生以七十以上的高龄竞选总统,有人问他:假如你当总统以后老糊涂了怎么办?里根先生答道:没有问题。
假如我老糊涂了,一定交权给副总统。
然后人家又问:你老糊涂了以后,怎能知道自己老糊涂了?他就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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