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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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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见我们出来，迎了上来，说：&ldo;这么快？&rdo;

&ldo;是啊，结束了。

&rdo;我说。

&ldo;怎么样？&rdo;金凡着急地问道。

&ldo;我还准备问你们聊得怎么样呢？&rdo;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ldo;你们解剖完了，总要有个结论告知我吧？&rdo;金凡说。

&ldo;有可能是意外。

&rdo;我挺直身子，看着金凡。

金凡仿佛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哭着说：&ldo;我苦命的孩子啊，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学骑这天杀的自行车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你让我和你妈怎么过啊！

&rdo;

&ldo;孩子最后一顿饭丰盛吗？&rdo;我问。

林涛说：&ldo;刚才老金说，他吃了不少饭，吃得饱饱的上路了。

&rdo;

&ldo;是啊，他吃了两碗饭，吃得饱饱的。

&rdo;金凡说。

&ldo;哦，那这样看起来，也有可能不是意外。

&rdo;我说完，盯着金凡的双眼。

金凡跳了起来，说：&ldo;你们法医怎么可以这样？糙菅人命啊！

一会儿是意外，‐会儿不是意外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rdo;

&ldo;被别人杀死的。

&rdo;我说。

&ldo;刚才曹支队来了个电话，说是发现一个嫌疑人。

&rdo;林涛说，&ldo;这个人是李支队以前打击处理过的人，刚从牢里放出来，曾扬言要报复李支队，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正在审查。

&rdo;

我点点头，说：&ldo;金老师，要不你带我们去你家看看？我想翻翻金小万生前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rdo;

金凡虽然不大乐意，但最后还是带我们去了他家。

这个家真是够脏乱差的，到处都丢着脏衣服和垃圾，厨房的垃圾也有几天没倒了，散发着恶臭。

我戴上手套，扒拉了几下垃圾，说：&ldo;你这垃圾好几天没倒了吧？都臭了。

&rdo;

金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示意林涛过来拍照，垃圾中有一堆米饭和几根青菜，粘在一起仿佛是一个碗底的形状。

随后我又在房子里溜达了几圈，指了几个地方让林涛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