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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妈妈给孩子换尿布时愉快的宽容。

瓦里斯挣扎得更凶了。

&ldo;如果你不想死，就安静些。

&rdo;雨乌说。

瓦里斯看看他，喘息了一下，然后平静了下来。

&ldo;你会悄悄的吗？&rdo;

瓦里斯点点头。

他的脸憋得通红。

雨鸟放开了手，瓦里斯开始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一小股鲜血从鼻中流出。

&ldo;你……是谁？是卡普派你来的？&rdo;

&ldo;我是雨乌。

&rdo;他庄严地说，&ldo;是的，是卡普派我来的。

&rdo;

瓦里斯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硕大，舌头爬了出来舔着嘴唇。

他躺在床上，脚边裹着蹬下去的被子，看上去像世上年龄最大的儿童。

&ldo;我有钱。

&rdo;他轻声快速道，&ldo;瑞士银行存款。

许多钱。

都是你的。

我再也不开口

了。

向上帝发誓。

&rdo;

&ldo;我要的不是你的钱，瓦里斯大夫。

&rdo;雨鸟说。

瓦里斯抬头盯着他，左边嘴角疯狂地抽动着。

左眼睫向下耷拉着，不停地颤抖。

&ldo;当太阳升起时，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rdo;雨乌说，&ldo;你就要跟我聊聊，瓦里斯博

士。

你要给我来一次讲座。

我将是惟一听众。

我会认真的做一个好学生。

然后我将赐予

你生命作为奖励，但今后你要远离卡普和伊塔。

明白吗？&rdo;

&lso;&ldo;明白。

&rdo;瓦里斯沙哑地说。

&ldo;你同意吗？&rdo;

&ldo;同意……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