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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到这,不由联想到这人的小时候。
乖巧的黑袍小孩,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多么讨人喜欢。
长俟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忍不住遥想当年,“我当年捡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
“仙君当年救我于蛇口,我感激不尽,”
妖王已经黏黏糊糊地又凑了上来,长俟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又软又怪异。
软在这小妖嘴上抹蜜,怪异在……想起这人的小时候,自己就有种……
莫名的良知谴责。
谁知那点谴责还没来报道,姬自牧自顾自接上了后半句:“愿以身相许。”
——这人没完了已经。
眼看着面前的仙君羞恼到了极点,姬自牧借着酒劲,又紧紧贴上了他,不依不饶,“仙君就当成全了我的意,让我以身相许了吧。”
说完,不等长俟反应,他已经凑上,将两片滚烫的唇瓣贴了上去,深深吻住,缠绵厮磨。
夜风捎来一点清凉,缠上大荒殿门外的两人,长俟睁眼,看到那人微颤的双睫,紧闭的眸线条细长。
长俟缓缓从袖中拿出一颗球状物,在姬自牧紧闭的眼帘前一晃,那人睁开眼,看向那颗狸猫的眼珠,而后长俟迅速盖上他的眼帘。
他却没看到任何景象。
他皱了皱眉,有点怀疑那老仓鼠是不是卖了假货,姬自牧终于离开了他的唇,扯下了他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而后,他盯着长俟,偏了偏头,在那人手指缝最敏感处轻轻舔了一下。
姬自牧轻笑道:“你觉得这点小法术,对我有用吗?”
长俟:“……”
他是妖王,忘了这茬了。
长俟泄了气,无奈,只得解释道:“……我想给你点什么,但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要的。
所以……”
“我有什么想要的,仙君不知道吗?”
姬自牧细细看着他,目光柔亮,声音都哑了,他轻声哄道:“我想要你。”
长俟心中轰得一下,耳朵都嗡鸣了起来,那人却在问他:“就这点愿望,能给我吗?”
长俟不说话,那醉鬼却已经忘情了,什么都往外说,撩拨的轻佻的,“夫君不是说我招人疼吗——夫君,你不疼疼我吗?”
他将长俟抵在墙上,利落起伏的线条轮廓上,落下了几处月光洒不到的阴影,无端生出一种夺人性命的美。
“我今晚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长俟看着面前醉意滔天的流氓,舌根已经软了,他磨了磨牙,终于决定今天一定要收拾了这个成天胡乱勾人的妖孽,几乎从牙根里挤出了三个字——
“去寝殿。”
大荒殿中,内殿的大门被猛地打开,姬自牧快步走进来,转身面向正在身后关门的仙君。
长俟刚刚将门合上,转过头,便看到那妖王正面对着他,身后是那张旖旎的红色床榻。
他第一次见这张床,便设想过美人坐其中的模样。
此时,姬自牧正死死盯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向身后的床退去,他一只手摊开似张开了怀,另一只手——
伸向了他自己的腰束。
长俟就这样看着姬自牧捏着腰带,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将那带子解开,那人唇角上扬,眉眼轻佻,举手投足都是蛊惑的意味。
勾人的妖孽终于将绳结解开,黑袍衣襟散落敞开,露出大片大片带着薄红的肌肤。
发着热欲的味道。
大荒殿内殿,门窗紧闭。
长俟附在那人身上,看着那人上挑的眉眼和勾起的唇角,他的肌肤带着滚烫的触感,微卷的发丝散乱铺展在软红的帐中,如随他跌入了滚滚红尘。
长俟忽然就乱了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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