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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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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说了她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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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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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确实有照片吗，阿米哥？&rdo;

&ldo;是啊，怎么？&rdo;

&ldo;你的名字是‐‐？&rdo;她的声音停在最后一个字上，好像风中忽然停下的羽毛，旋转着飘升起来又缓缓落下；无声的微笑微微拉动她的嘴角，那是在邀请人，很慢，像个想捡起雪花的孩童。

&ldo;你新拍的电影棒极了，冈萨雷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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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如闪电般闪过，她的整张脸都变了，而且身体挺直，高兴地颤动着。

&ldo;哎，讨厌，&rdo;她满脸发光，&ldo;真是讨厌，你这张小嘴真甜，你明明知道那片子差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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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演的片子对我来说没一部差劲的，冈萨雷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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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到门边，招手要我进去。

&ldo;我们该喝杯酒，&rdo;她说，&ldo;他妈的好好干一杯。

我最爱听奉承话了，不管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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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去，此刻要是有把枪抵在我的腰上，我也不会感到奇怪。

她站在那里，我还真得把她的乳房推开才能进门。

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月光下的泰姬陵一样柔美。

她关上门，一路扭动着走小吧台。

&ldo;苏格兰威士忌？还是要我调酒？我会调一种非常难喝的马丁尼。

&rdo;她说。

&ldo;威士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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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酒倒在两只可以插进小雨伞的玻璃杯里。

我坐在印花棉布椅子四下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