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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渊澄露出个讶异的表情，继而望定徐靖云，

&ldo;听说是徐大人指认本王滥杀无辜，请问徐大人可是亲眼所见?再者，既是徐大人的指证，他作为证人，立于高堂之上恐怕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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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人忙接道，&ldo;此案未定之前，皇上特命徐大人暂领大理寺卿一职。

&rdo;

渊澄极长的哦了声，&ldo;那么徐大人可曾亲眼目睹本王杀人掩尸?&rdo;

徐靖云僵着脸不知如何作答，他哪里看见王爷刨坑埋尸。

曲同音见状只得替他解围，&ldo;王爷何须亲自动手，不过王爷可否解释一下为何多次出现在埋尸之地?&rdo;

闻言渊澄眉头一紧，挪了挪身子，&ldo;说来三位大人可能不信，本王踏青去了，谁知竟是块坟地。

&rdo;紧接话锋一转，&ldo;可最近一次已是去岁清明，何来多次之说?&rdo;

&ldo;王爷近三年每年都去过一次，过路百姓可证明，白纸黑字也已画押。

&rdo;堂案上重纸累札，御史大人用手指点了几下。

渊澄垂下眼，忽然郁郁起来，&ldo;本王无话可说。

&rdo;谁叫他每年清明都去那地方为自己的辉煌杀人史感慨一番。

御史大人喜上眉梢，&ldo;王爷是认罪了。

&rdo;

渊澄抬眼，狡黠一笑，

&ldo;认什么罪，若是路经坟地便有罪的话，诸位大人又得麻烦了，那地方虽人迹罕至，却不见得再无人去过。

&rdo;

御史大人顿口无言，明知王爷狡辩又拿他无可奈何，情急之下执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ldo;传人证张怀!&rdo;

一纤弱少年怯生生上堂。

渊澄淡淡掠去一眼，印象全无。

&ldo;张怀，本官问你，你在供词上画押指证的嫌犯此刻可在堂上!&rdo;

少年畏缩一团，眼里尽是恐惧不安，他飞快地瞥了眼渊澄，&ldo;是、是怀敬王。

&rdo;

&ldo;王爷可还认得此人?&rdo;曲同音发问。

&ldo;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