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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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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吗？&rdo;

&ldo;我们的多宝姊告诉了她，你们来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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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样说呢？&rdo;

&ldo;我说：一个叫王一川，一个叫水越，叫水越的带着他的爱人陈元珍小姐。

&rdo;

&ldo;完了？&rdo;他笑着问。

&ldo;完了，谢谢天，你笑了！

&rdo;

&ldo;当然，你说到我的爱人，当然要笑的。

&rdo;

我咬着下嘴唇看江水，一片白茫茫，无边无际。

&ldo;你的父亲最近来了信吗？&rdo;

&ldo;嗯。

&rdo;

&ldo;他和你母亲都好吗？&rdo;

&ldo;好得很，很健康也很快乐。

&rdo;

&ldo;净华，我真羡慕你，你家里的人个个有伟大的灵魂。

&rdo;

&ldo;羡慕什么呢？灵魂一个值几元几角钱！

&rdo;

&ldo;这不像你父亲的女儿口里说出来的话。

&rdo;

&ldo;现实是最残酷不过的，不是吗？&rdo;

&ldo;我的父亲生前是个最注重面子的人，但是……&rdo;

&ldo;不要再说你的父亲了！

&rdo;我大声说。

&ldo;唉！

今儿支配我们俩间的一颗星星，正走到&lso;别扭&rso;的角落里。

&rdo;

&ldo;不是我的过错吧，是吗？&rdo;

&ldo;当然，当然不是你的过错。

&rdo;

&ldo;别再说&lso;当然&rso;了留着说给陈元珍听。

&rdo;

&ldo;那么便说张若白，他毕业后要再到罗马去，他希望你也能一道去，他的在音乐界有地位的父亲能为你们安排一切；他的小提琴，你的声乐。

你难道愿意为一个半疯狂的人，牺牲了这么光明的前程吗？&rdo;